他的动作不轻不重,边抚摸边揉捏。
她有些受不了,娇喘了一声,这声就像打开了情欲的开关,他猛一转身,用力将她按在泳池池壁上,低下头啃噬着她的肩窝。
瞬间,那种触电般,细细麻麻的感觉从肩头传到胸口,随后,游遍她的全身。
他无声地啃噬又从肩窝移到锁骨上,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将双乳聚在一起,紧接着,他的唇齿就从锁骨移到乳沟上。
快感侵袭着她的四肢,她双手撑在池边上,好像指尖都在用力,脖子向后仰去,露出脖颈上的青筋。她忍不住挺起上身,将乳房送进他的口中。
他闻到她乳房上的的香味,是酒店沐浴乳混着她的香水,瞬间,令他的下身更肿胀了,唇齿从乳沟上退出。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几圈之后,乳晕上的水珠都被他舔完了,他便咬上还挂着水珠的乳头。
牙齿轻咬着,舌头轻舔着,乳头立刻在他口中挺立起来。
她抬起头,修长的脖颈崩得直直的,眼前是一轮明月,藏在云层后,可大脑里,却是空白一片,只剩身体本能的欲望。
欲望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强烈,她娇喘着,挤出急促的一句话,“梁辀,我要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身体腾空,被他从水中抱了起来。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坐在池边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埋进她的腿间。
她太喜欢他给自己口了,舌头有规律地舔在自己的花穴口,还有两片软肉,最后是敏感的阴蒂。还没舔几下,她就因为快感,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连带着,双腿微微并拢,夹住他的脑袋。
他分出一只手,握上她的乳房,跟着舌头的节奏揉捻起来,“纪月,那么想要了?”他喜欢她动情时候的样子,像只为他绽开的花朵,声音也带上愉悦,“放松,我都给你。”说完,重新低下头舔舐起来,这次,舔的比之前更用力,舌头伸进花穴里,模仿着交合的样子,一进一出。
瞬间,下身涌出触电一般的快感,从下往上,流过她的四肢百骸,双腿也不受控制地蹬在池沿上。
她想躲开这种浪潮般的快感,忍不住将手,插进他的头发中,摸着他粗密的短发。
他的舌头越来越快,原本是舔舐,现在变成吸吮,他用嘴将软肉和花核一起吸在嘴里,舌头快速地擦过花核。
这样带来的快感更刺激,她插在他短发里的手,开始用力,将短发全部抓在手中。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除此之外,他还能感觉到,她弓起的背、腰腹,都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摇摆,甚至发现在她阴道里的舌头,开始被有节奏的挤压。
她低下头,看着双腿间的他,然后又抬起头,不知何时,天色渐亮,好像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水库了。
随着刺激越来越多,她的双腿再次不自觉地并拢,又被他掰开。他用手肘压着她的大腿,双手捏住她的双乳,加快自己的速度,阴蒂在他口中越变越肥厚。
只一会,身下的人突然就颤抖起来,她口中先是发出急促的呻吟声,随后慢慢减弱,大声喘息。
他知道她高潮了,不过,他没有立刻抬起头,而是继续舔舐着她的阴蒂,延长她在高潮中的余韵,直到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梁辀,真的受不了。”这时,才放过她。
他勾住她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边吻边说,“纪月,开学前,我们休假去趟洱海,怎么样?”
王晓这辈子都在吃一首歌的老本,这首歌是十多年前,一部电影的主题曲。电影讲的是,一对青年男女在洱海边相识,变成异地恋的情侣,后来,青年搬去了姑娘的城市。他们和所有情侣一样从相爱到相处,从有情饮水暖到一地鸡毛。7年后,他们在婚礼前重新回到了洱海,随后,两个人决定分手,把爱情永远留在洱海。
烂片出曲,电影不怎么样,主题曲到红了,歌名就叫《爱情就在洱海边》。
纪月不是问梁辀,‘你爱不爱我?’,他就想着,‘我的爱都在洱海边,都给你。’
她笑着,刚想开口,他却再次吻了上去,“你身上所有的,我都爱。纪月,我受不了再失去你了,所以,嫁给我,好不好。”
她看见他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抬手轻抚过他的脸庞,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见到她点了头,他双手撑着池沿,手臂用力,从泳池里出来,随后,蹲下勾着她的腿,将她打横抱起,朝二楼走去。
她被他轻轻地放在床上,立刻陷入到柔软的床垫里,看着他戴上安全套后,自己的双腿被他折起。
他扶着肉棒,插了进去。他的动作很轻,像对待失而复得的宝物那般小心,深怕弄疼她,插进去的过程都是慢慢的。
粗壮的肉棒填满了她的花穴口,他一点一点将它送进去,最后,全根没入。
他没有马上耸动起来,而是抚摸着她的手臂,亲吻着她的嘴唇,最后,双手都牵住时,才抽插起来。
寂静的房间里,出现好几种声音,是庭院里的蝉鸣,伴随着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抽插时搅动的春水声。
黑色奔驰车驶入整个古北地块最高档的小区,随后在其中一栋楼的门厅前停车,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立刻拉开玻璃门。
阿银回头,看到坐在第二排的宋霁辉正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意思。他看了眼矗立在那的保安,对着他微微点头,轻声说了句,“宋老板,到了。”
宋霁辉睡得很浅,立刻就醒了过来,不过,还是带着睡醒的迷茫,重复了一遍,“到了啊。”他垂下眼,看着右手边空空荡荡的座椅,轻轻地说了句,“原来是梦啊。”
他声音很轻,阿银没有听见,仍旧下意识地问了句,“还有什么安排吗?”
“没什么,”宋霁辉微微起身,“你回去休息吧。”说完,就下了车,走进金碧辉煌的前厅。
没人知道,回来的路上,他真的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还是坐在这辆车里。他睁开眼,看到正在开车的阿银,目光一扫,又看见右手边的座椅上,放着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
车速很慢,他还没看仔细,就停了下来,后排的电动门慢慢移开,凉意灌入车里。
他拿起花束,下车之后就看见面前是一栋三层楼,白色的山墙配着整面的落地玻璃,和阿ken设计图里一模一样。
原来,千岛湖边上的房子已经建好了。
“宋先生,我去停车。”
他下意识地回道,“你停完车就去休息吧。”说完,他推开庭院的围栏,院子里看着有些萧瑟,只剩光秃秃的树枝和藤蔓,大概是因为冬天的关系,他心想,再过没多久,这里将重新春意盎然。
庭院里是石砖铺成的小径,沿着小径向上走,就听见屋里传来狗声。
等他推开门,一条灰色的边牧从客厅穿出来,到他面前蹦跶着,随后,另一条灰色的狗,也跟着过来,这条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狗,头脸看上去更像狼,碧蓝的眼睛,全身是灰色的毛发,其中还掺杂着白色、黑色的毛,它前爪伏地,轻轻地“汪”了一声,便调头跑回去了。
他拿着花束走进去,穿过玄关厅,就能看见房子一楼的全貌,向着湖的那边是大片大片的落地玻璃,千岛湖和背后的山峦就像天然的背景画一样,映入眼帘。
两条狗跑到客厅中央的地毯上,趴下。
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女孩正坐在地毯上,玩着手中的乐高积木,她看见狗来了,扔掉积木,俯身扑在边牧身上,嘴里嘟哝着,“吨吨,吨吨。”随后,小女孩又笑了起来,奶声奶气地喊了声,“爸爸。”
宋霁辉放下手里的花,“妈妈呢?”走过去,弯下腰,单手抱起她。他刚把她抱起,两条狗就立刻跟着起身,在他脚边转悠着。
他抱着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后,环顾四周。这时,他才发现,客厅里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站在中岛台后面,他们手边是成箱的鲜花,面前摆了一个花瓶,两个人配合着正在插花。
见到他来了,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微微颔首,“宋先生。”
宋霁辉脑海中很自然地冒出一个念头,他们是她请的花艺师,每个月都会上门给家里做插花作品,“辛苦你们了,那么冷的天,还特地过来。”
这两人,男的是花艺师,另一位是他的助手,他笑着回答,“应该的,”手指了指前面,“太太刚出去接电话。”
他的视线移过去,在山峦湖水做成的背景前,她背对着他站着,手里正拿着手机,她的头发也长了很多,披散在脑后。
看了一会,他又回过身,“这次怎么那么多花?”
“马上要过圣诞节了么,太太说过完圣诞,你们就带小朋友去香港过年了,所以这次,就想多做一些有节日氛围的作品,之后,还可以摆在游客中心、工作室,还有其他地方。”
宋霁辉点点头,“挺好看的。”
话刚说完,他感觉到冷气从背后灌进来,她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觉得,还是你送的这个花好看。”
宋霁辉在床上躺下,吃了颗安眠药,试图重新进入梦境中,可惜,再醒来的时候,才惊觉一夜无梦。他在床上坐了很久,随后,走过去,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刺了进来,竟刺得他眼睛发酸。
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他走过去,是阿银发来的微信,‘吨吨已经接回来了,在路上。’
他突然想到梦里除了吨吨还有另一条狗,立刻打开浏览器查了起来,像狼一样,有灰色、黑色和白色的毛发,他搜索了一圈,无果。
就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收到张恒的微信,‘今天,别人招待去斗狗,随便赢了点,还是赌球好,狗这东西,搞不明白。’随后,是一张照片,像狼一样的狗,碧蓝的眼睛,锐利的眼,还有浑身夹杂着的灰色毛发,身上是斑斑血迹,‘今天看见的,很漂亮的狗,叫捷克狼犬,现在国内还很少见。’
宋霁辉突然觉得,原来命运是可以被提前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