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欢,无涯怎么伤成这样?」女子又再度追问,显然很是着急。
「我不知道,你问他吧,若不是我逃跑技术好,他早就呼了。」白衣男子懒懒的开口回应,他正是尹之欢。
然而女子正是他们的师父——项媚儿。
项媚儿一身红衣,唇瓣上抹的嫣红,眉间一片牡丹形的花黄,眼角处也是奼紫嫣红的妆容,她面容姣好,如今却被自己的两个徒弟吓的花容失色。
「没事。」封无涯淡淡的说,项媚儿知道徒弟从来不喜欢多说话,也不打算浪费时间,盘算着等等再好好问尹之欢。
项媚儿将封无涯扶上打坐台上,为封无涯运功疗伤,而尹之欢则是奔去拿了一些外用药,准备一会儿给封无涯服下。
当尹之欢回来后,项媚儿已经结束了对封无涯的治疗了,「这次这么快?」尹之欢问。
项媚儿瞪了尹之欢一眼,骂道:「你是希望你师兄重伤么?好在这次都是一些皮肉伤,伤他的人内力不高。」
尹之欢搔了搔自己的头,不太在意的骚了搔头,将满怀的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任由项媚儿去给封无涯上药,自己则在这个殿堂里走上走下,打量了起来。
虽说尹之欢也是项媚儿的弟子,但是这宗主的寝室他还真没来过几次,可似乎每次来都是这样,入内后有一座大椅,大椅左右各一打坐台,右侧打坐台旁边有一圆桌,圆桌边配了几个圆椅,桌椅旁则摆了几个高矮不一的书柜,里面都摆满了书;左侧的打坐台边上有一屏风,屏风后面大概就是项媚儿的寝间了,尹之欢也没有再多看。
「之欢,你来跟为师说说,究竟怎么回事。」项媚儿处理好封无涯一身的伤之后,朝尹之欢招手。
「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大概是被丐帮的暗算了,不过说来好玩,这傢伙居然被一个小娃儿给救了。」尹之欢笑说,给项媚儿一个简略的回应。
项媚儿疑心极重,听见事态有异,便开始疑虑:「什么小娃儿?」
「在山上採药的一个药童罢了,丐帮的人还以为是唐门的弟子,见着就离开了。」一旁的封无涯突然出声插进了尹之欢与项媚儿的对话之中,他已经运共自疗结束了。
看见封无涯意识恢復了过来,项媚儿话锋一转,又对封无涯问道:「说到这个唐门,涯儿,你身上中的可是唐门的七步醉。」
封无涯的眼眸一暗,眼顿时有些副,但嘴上的回应仍旧是淡淡的:「猜到了。」
「这也怪,那丐帮与唐门交情素来不好,怎么个这回居然联手了?」尹之欢在一旁思索了一下,说出自己的疑惑。
然而项媚儿听见此番话语,也开始觉得怪了,咬着下唇也开始思考:「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