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要男人!她要热腾腾的男人!
也许是思念成幻,她隐约闻到了那熟悉安心的异香。
黑暗中,一个颀长的身影无声向她靠近,借着微弱的烛火,他依稀看到榻上骚动的身影。
光凭身影,他就确定了是她。
而花稚也感觉到异常,整颗心吊了起来,做好准备攻其不备。
就在男人走到榻边之际,花稚一跃而起,往他要害攻去。
“你想谋杀亲夫吗?”忧生迅敏地把她抱到怀里,捂着她的嘴,附在她的耳边幽幽地道,所幸这些日子他都有刻苦练功,才能勉强接住她的招式。
花稚扯开他的手,“你怎么……”
太多东西想问,她一时找不到切入点。
“夫人给了我一个桃花酥,跟你做的一模一样,我怀疑是你做的……”忧生长长吁了一口气,他兴幸自己好人有好报,辗转之间她来到自己身边,“他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她不想他因为自己的决定而怪责楚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算了,我在,我会保护你。”
那独特的异香进入鼻腔,像是催情药般刺激着她的经,男人的出现就像沙漠中的清泉,花稚一把将人给推倒,猴急地扒拉着他的裤裆想要直奔主题。
她开始怀念起银莲的开裆裤,素戚这边的亵裤是封起来的,裤头带绕了好几圈,脱起来很费劲。
“别急。”男人拿开她的手,慢条撕理地解着裤头带,他当然知道被开宫后的花稚有多饥渴,多想要自己。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花稚哪里忍得了他的慢吞吞,隔着亵裤唤起里面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