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能不别弄这么臭?”景堂被薰得胸口发闷,快要憋不过气。
忧生盛上一碗端给青持,“你若是嫌弃,可以不喝。”
青持双手接着药汤,猛吸了几口,慢慢喝了起来。
忧生又盛了一碗递给长泽。
长泽表情复杂地接过药,公子的盛情不好退却,可这药的味道又实在难以下咽。
忧生再盛了一碗,景堂全身在抗拒,手僵住在半空,结果忧生根本没打算给他,“想喝自己盛。”
景堂没跟他计较,倒是有些怪,“你不是说你的精血已经有药效了吗?”
忧生优雅地小抿了一口,“少喝一点滋补身体也不坏。”
景堂突然明白过来,这药除了能滋补精水,还能增强阳气,他是怕落于下风,才跟着吃药汤壮阳。
虽然自己一直有锻炼身体,也有自保的能力,但相对青持与楚雀这种练家子,底子肯定比不上,何况楚雀那妖孽骚货还植了珠子。
想到这里,景堂给自己盛了一大碗。
除了长泽,三人争先恐后把剩下的药汤全喝了。
尽管才刚喝完,可药效已经显现,三人都面红耳赤,淫根充血,其实花稚才刚刚开宫,又吸收了初精,他们暂时不能肏她,只能憋着,滋养精水。
忧生要继续给那秘夫人治病离开了,青持也外出办事,景堂开始着手安排花稚面见素戚王的事。
楚雀跟花稚吃完饭后,来到景堂的书房。
因为楚雀是灰眸,景堂担心会被乾天识破,所以想由青持代替他保护花稚,当然他可以不用征求楚雀的意见,但素戚毕竟是他的地盘,有他的助力,如虎添冀。
“可以,一切由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