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连楚雀都怕自己憋不住逃跑,她不信他能憋住。
景堂张开她的腿,把自己勃起的淫根肏进去,“要不是我阳物圆钝,不可能给你开宫,我也会给你憋精开宫。”
穴道再次被充实,花稚满足得眯起眼睛,景堂的阳具不像楚雀的那般刺激,却因为笔直,总是能准确地辗到她的敏感点,看似平淡如水,然而在无声中翻云覆海。
高潮越多,她就越是空虚难受,所以,他只是让她含着自己的淫根止痒,没有使用技巧。
这自然不能满足欲火高烧的花稚,可景堂经验丰富,光是绞紧,不足以让他射出。
花稚还在想着该怎么勾引他。
景堂已经捧着她的一只奶水吸吮起来,跟楚雀的狗啃式不一样,他的技巧舒服到想哭。
乳头被吮得酥酥麻麻,像有电流经过,身体变得轻飘飘,如同置身云端。
“真是个粗鲁的家伙。”景堂发现其中一个乳头被啃破皮,乳肉还尽是紫斑,心疼得皱起眉,“一点也不懂轻重。”
案上没有药,他不得不抱起她找药。
笔直的淫根若有若无地辗着她的敏感点,暴风过后,温柔的辗压更加要命,穴肉紧紧绞着这根肥硕的大肉棒子。
尽管被夹得头皮发麻,但男人的表情依然从容淡定,他从架子上找到了忧生留下来的药,然后又坐回椅子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沾取了一些轻轻涂在破损的乳头上。
“你真好。”太温柔了,花稚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入了,她对他这个样子完全没有抵抗力,情不自禁吻上去。
景堂受宠若惊,有些恍惚,片刻后,他才回过,尖剥的喉咙滚了一下,“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花稚明显感到,胯间的淫根猛地大了一圈,柱身上的青筋兴奋地跳动着,“那就别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