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隔得太久,他那玩意实在丑得太深刻,以至她已经不太记得那锁精珠的具体样子,只记得有很漂亮的花纹,同样妖艳的血红色。
真这么巧吗?
想起楚雀,她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还活着吗?
景堂暗暗用余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看样子,她并不打算把这漂亮的珠子做成发簪送给自己,他的心像被攥紧了一样痛。
原来,她真的不在乎自己。
走了叁天叁夜,马车在一所大宅前停下。
“这是什么地方?”花稚不禁有些好。
景堂搀扶着她下马车,“景家的产业。”
管家与两个老佣在门口迎接,“欢迎公子归来。”
“这是夫人,以后,夫人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任何人不得违逆。”
管家恭敬地应声,给两人领路。
花稚东张西望打量四周的环境,一进宅,她就感到阵阵暖意,天空飘着雪,院子却绿意盎然。
一行人进了主屋大堂休息,老佣端来热茶,管家清点人数分配房间。
管家以为忧生是花稚的近身,把他跟暗卫一同分配到偏房。
花稚放下杯子,“他也是我夫君,跟我住主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