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认同地点了一下头,“现在许多村民对那些去采火油的工人有所猜疑,要是再不找到真凶,我担心那些长老会动用私刑,严刑迫供。”
“村民有你这么一位村长真是大福气,可惜他们不懂珍惜。”花稚很欣赏村长的为人,对他很尊重。
村长有些无奈,虽然自己贵为一村之长,但这里的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为了防止他阻挠用女子生祭河还把他软禁起来,“在下虽饱读诗书,却无一技之长,若在下像姑娘夫君般济世救民,或许能服众。”
“不,先生胸怀宽广更是难得,若不是你独排众议阻止河纳妻,已经有两个女子命丧黄泉。”
“还好有侠士救走了……”村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花稚,“莫非……”
花稚似笑非笑,“莫非什么?”
村长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她救了那女子,对她更加敬佩,“希望那女子一切安好。”
“等找到下毒者证明不是河动怒令村民生病,她自然就会回来。”
然而,村长思索了片刻,表情阴沉,“如果可以,还是不要回来,即使不是河动怒,死了这么多人,也要用女子生祭亡灵。”
她看轻了村民的恶毒,“既然这里的人这般愚昧蛮横,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这样的人任其自生自灭便好。
村长说起了自己的故事,“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我赴考的时候路过此事,当时我盘缠用尽,饥寒交迫,是村里一个大娘收留了我,那时粮食失收,大娘的夫君早逝,没有夫君依靠,她的女儿被拿来生祭河,大娘悲伤过度也随她女儿去了……”
话刚说完,男人的眼睛红了,他本想考取功名后回来迎娶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