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语气冷淡,“她要救你,你要杀她,有眼无珠,杀了就杀了呗。”
少年眉头紧皱,“你就不怕我一去不返?”
花稚笑里藏刀,“我虽有心,但毕竟力有不逮,不能事事完满,若那事,你不去办,我也只好放之,任之。”
长泽想破头也不知她要自己做什么,“我宁愿一死,也绝不干伤天害理,丧德败行的事。”
花稚耸耸肩,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郑重叮嘱两人,“这钱,你俩给我省点花。”
少年与少女面面相觑,眼满是恐惧与不解。
想起一个银碇子一个人,花稚就很肉痛。
等长泽把事给摸清了,她非得把那里的里正府给翻了,里面肯定藏着金山银山,得把钱给拿回来,充实自己的小金库。
“少主。”副官欲言又止,“在下……有事想不通……可问?”
“咋了?说。”
他知道自己身为下属,只需执行指令便好,不应好,质疑主上的做法,但他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派他去办?”
花稚坏坏地扬起嘴角,“救素戚的人,自然用素戚的人最好。”
副官很惊呀,“少主要救素戚的人?”
花稚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我而言,人之有好坏之分,只要无辜受害的人就值得我救。”
副官的眉头微微动了动,“在下明白了。”
他送她回到之前住的房间,还吩咐杂役好好照顾她。
何守与陈根轮班跟一队的亲卫保护她。
没有男人服侍自己,花稚有些不太习惯,泡完澡后,她便上床睡觉。
没有男人暖床,她辗了很久才睡着。
三更时分,一个修长的黑影无声笼罩在她身上,结节分明的长指轻抚着她熟睡的脸庞,“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