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没有退出,反而变本加厉报复性地一个顶身,深深地插进去。
“嗯……”花稚长吟,身体像新月般弓起,双乳上下抖动,荡出诱人的乳波。
两根粗长的一进一出地肏弄着她的前后穴,花稚连话也没力气说了,拼命地喘息,与呻吟。
景堂先是用舌尖勾勒耳朵的轮廓,再一把含着圆润的耳垂。
而忧生则专注吮吻两只翘挺的奶子,反复用牙齿轻啃顶端上的乳珠。
温柔的吻,与下身的粗暴形成剧烈的对比,快感由尾稚骨直冲脑门,在她脑里炸出一朵朵炫丽的烟花。
厢内的温度急速攀升,叁具年轻鲜活的身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少女被夹在其中,承接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慢……慢啊……”随着车子的颠簸,花稚连完全的话也说不出来,身体更是使劲不上,任由摆布。
穴肉被浸泡了几天的精水,变得比分外敏感,感觉异常强烈。
之前只有一个男人的时候,肚子就有被捅破的错觉,现在两根,她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
“轻……啊啊……”少女无力地求饶,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双眸布满泪水,眼氤氲迷离,美艳得不可方物,勾起男人的兽欲。
两个男人谁也不甘退让,越肏越重。
因为小腹多了一根阳具,空间被挤占,原本很是窒紧的小穴更多了一份压力,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更强烈。
忧生的龟头翘起,像是钩子般反复勾着穴肉,刺激上面的敏感点,那小片穴肉被勾得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