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明知故问,“要含到什么时候。”
男人淡淡道,“产下女儿再说。”
花稚莫名想起了月华,两眼一黑,“你收月华不是为了让他给我灌精吧?”
景堂反问,“你不满意吗?”
“满意你个头!你赶紧把人给弄回去,别坏了人家名节。”花稚完全搞不清他的想法,他要是给她弄个‘凑数’的掩人耳目,就不该找名门之后,不好打发。
景堂耸耸肩膀,“已经坏了,他以后只能住御花堂。”
“你不是要做正夫吗?就不怕他抢你的位子?”
男人很淡定,“抢不了。”
“算了,随你怎么弄,反正我不会碰他。”花稚也懒得跟他争辨,“你有什么原因非要这样做,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勉强我,或者算计我。”
“我不会伤害你。”他向她保证。
“我信你。”只要不强迫她睡月华,什么都好说。
景堂与忧生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走出院子,因为穴口塞了东西,步子迈大了塞子会掉,迈小了塞子刮到大腿,她走路的姿势很怪。
“其它地方的女子也是这样难孕吗?”花稚问道。
忧生摇头,“只有银莲这样,一般情况女子与男子交欢后至少要两叁年才会受孕,而北方的素戚,西方的墨聚,最快两叁个月就会受孕,而且男女数量差不多,只有银莲女少男多,男人是女人的叁到四倍。”
这样看来,那一个妻子得配叁四个丈夫才能达到平衡,必须多生女儿才能促进人口。
“一直都是这个情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