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双穴同时痉挛起来,始作俑者没有能承受起极致的绞杀,铃口大张,浓精喷涌而出。
射精中的景堂忍不住咬住花稚的颈脖,发出如狮子般的咆哮声。
忧生也没能把持住,再次射进她身体的深处。
少女昏厥过去,两人享受她高潮余韵后,便退出她的身体,用小木塞堵住满满的精水。
休息过后,景堂抱着她回小木屋。
被滋养过的花稚睡得很安稳,忧生给她推奶针炙。
“我一直很怪,她自小习武,身强力壮,按道理应该正常来初潮才对,怎么到二十岁还要用药催经才来初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景堂盯着那张熟睡的脸问道,有些事他不想她知道。
忧生拿着针灸针的手微微一颤,垂下眼眸,“月事这种是母胎所带的毛病,要不是她长期习武,可能情况更坏。”
景堂突然一转话锋,“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怎么给她催经吧?”
忧生反问,“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怎么被她带回御花堂吧?”
当年,祭天礼之后,他回圣天阁的途中,被她拦路掳走,带回御花,让他失去名节,失去继承人的身份。
她要胁他,如果离开圣天阁,她会把其它美貌的圣徒都掳进御花堂供她取精养乳。
虽然她武功高强,但其实他会用毒,要自保并不难,难在他无法保住其它人。
只有牺牲自己的名节,才能换取圣天阁其它圣徙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