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看向青持,“他知道吗?”
花稚僵硬了点了一下头。
“他可以知道,而我不能?”
钱是女人最后的后路,最可靠的保障,花稚抿着嘴不说话,不敢面对男人审视的眼光,干脆把脸埋他颈窝里。
男人胸膛起伏了一下,像是在克制什么,抚着她的腰背,“好吧,不说就不说。”
没想到男人这么好说话,花稚猛地抬起头,瞬间,她对上一双灼热深邃的眼睛,心,砰的一声,差点跳出框。
他说,“我不会再勉强你。”
花稚怔忡了好一会。
处理好选夫大会的事,已经是几天后,忧生回来,景堂带着她跟忧生一同出门。
花稚很怪他为什么连忧生也带上。
几个小时的马车,尽管两人男人轮流抱她,还是把她颠得差点连隔夜饭也吐出来。
下车所见是一座深山幽谷,初冬本是万物凋零的季节,这里却生机盎然,花草繁盛。
景堂抱起她,“这里名门女子的养身别院。”
忧生也有点好,左顾右盼。
守卫很是深严,几乎到处是侍卫,进了内庭,一个宽敞的温泉池在冒着蒸汽,中央站着一个很夺眼的雕像。
雕像刻了四男一女,女子大张双腿胯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穴含着一根手臂粗的硕大阳具,后穴也含着一根,因全含入其中,看不出粗细,只能看到两颗饱满的卵囊。
上方还弓着腿站着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一人的阳具含在女子的嘴里,一人被女子握着。
画面极具冲击力,稍稍一眼,她便觉得小穴有点湿。
这是个很淫乱的地方。
由于地热,这里四季如春,不知名的花树,时不时飘下几片花瓣,加上雾气袅袅,有种仙境般的梦幻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