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欺近他,“怎么啦,要是不愿意可以离开,实在过意不去,丢下一两个金碇子也行。”
思索了片刻,男人蜷缩着高大的身体,认真地道,“金子可以给,可是在下不会耕作,牛的话做不了,只能做马……让你骑……还行……”
月华把她的戏话当真,花稚又气又好笑,“我不用你真的当牛当马的,你要是闲着没事就跟厨子争活去,等你玩腻了,就自个儿回家,要是怕危险,叫大管家派几个侍卫接送你回去,嗯。”
月华眼一亮。“只是做饭就可以了吗?”
花稚:“除了扫地,砍柴,洗马桶都可以。”
月华:“为什么扫地不行?”
花稚指着楚雀,“扫地这活留给他干。”
“他不是你的侍身吗?”月华壮着胆子瞄了一眼楚雀,怯生生地问,“他也要需要做杂活?”
“御花堂有我一个废物就够了,多了养不起。”花稚突然一个转身,看向楚雀,“你既不愿住偏房,那你跟他一同睡客房,他做饭,你洗碗,他砍柴,你扫地,要不愿意就回去医馆做杂工。”
楚雀不太情愿地摊摊手,“扫地就扫地呗。”
月华羞涩地看了一眼楚雀,抿着嘴,“那请楚郎君多多关照。”
楚雀看着他的眼,浑身不自在。
一次解决了两个麻烦,花稚想起自己的私房钱,借了青持的钱,还没有还。
她问杂役要了几条大麻绳与一些木板带着工具,回到寝室,用这些做了一套简单的缓降装置。
上到了六七米时,花稚的畏高症犯了,随意做的缓降装置还卡住,她卡在上面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