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达不到,不能委屈她吧。
花稚沾沾自喜,不禁喜形于色。
“不过纳几个侍身,有那么高兴吗?”旁边传来景堂冷冷的声音,因为伤口刚长好,他的脖子缠着一条嵌金线的白色丝带作保护。
这不是装饰的装饰点缀在他脖子上,莫名有种禁欲感,整个人的气质又提升了一级。
花稚像条没骨头的蛇缠到他身上,蹭着他的胸膛,“我不是想纳侍身,那个人我见他功夫极好,所以才想收他当侍卫保护我,反正这侍卫跟侍身不就差不多嘛。”
“家里的侍卫不够你用?”
花稚讷讷地道,“那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
“不一样保护你吗?”
“他们只听从你的话。”
男人没有接话。
花稚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你还疼不疼?”
“这里不疼。”景堂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上,“这里疼。”
她伤到的是他的心。
“谁叫你骗我……”花稚也有她的委屈,“要是别人杀了我,那你急不急?”
男人又没有接话。
一声锣鼓声,选夫大会正式开始。
通过家世选拔的男子身穿着薄衫,下身只系着一条薄薄的丝绸长带登场。
花稚看到,小眼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