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六个先锋侍身,月莺身后还有十二个更高级的贴身侍卫,数量实在太多,拳脚无眼,她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花稚摘下面巾,给她一个傲慢又轻蔑的眼,温声细语道,“他是我夫君。”
月莺刚想开口讥诮,而看清她的脸后,色大变,全身无力,脚开始发软。
这张倾城绝色的脸,任谁都一见难忘,她是四大少主中,武力最高,脾气最差,不讲道理,凶残成性的花族少主——花稚。
传说她一掌可断人手臂,一脚可破人腹肚,一出手非死即伤。
“花……姐姐,小妹月莺有眼无珠,不不知郎君是你的人,请你宽宏大量,饶过小妹……”月莺颤抖着向她行礼,头压得低低的,不敢正视她。
待女,待卫全跪了下来。
花稚没有说话,用余光看了众人一眼,重新系上面巾,转身离去。
月莺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不敢动惮。
忧生看着花稚,刚才的瞬间,那表情,那态,那令人胆怯的无形威压,他看到的仿佛是原来的“花稚”。
一路人,花稚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忧生问,“怎么了?”
她没有给景堂买到合适的发簪,“还有饰品铺吗?”
自己的挑得那么随意,而那个人的却那么认真,忧生有些不是滋味,“我们可以回去都城的越花轩,那是全国最大的饰品铺。”
就是上次那鉴鸟识夫的赞助商,花稚记得这铺子,她本来不太想为了买个发簪大费周章跑来跑去,可她还欠着青持的钱,得还,要回御花堂拿私房钱,顺便跑一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