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树下,忧生虔诚地许愿后,轻轻往上一掷,宝牒稳当当挂在树枝上。
花稚也虔诚地许下愿望,然后,使上全身吃奶的力往上掷,宝牒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再稳当当地砸到正在扫地的男人的脑袋上。
完了,花稚赶紧走到男人面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揉了揉脑袋,捡起宝牒还给她。
花稚接过宝牒,从兜掏出用碎布包着的蜜饯递给他,“给。”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鸽子,伸手拿了一颗,继续扫地。
花稚做好拉伸运动后,再接再励,这一次还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
宝牒再一次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再次稳当当地砸到正在扫地的男人的脑袋上,花稚重复同样的动作,又给了男人一颗蜜饯作补偿。
这一次,男人学精了,拿着蜜饯离她远远的。
花稚转了转脖子与手,换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掷铅球姿势。
宝牒又再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又再稳当当地砸到正在扫地的男人的脑袋上。
事不过叁,男人捡起宝牒,揉着脑袋同一处被砸的地方,怒气冲冲地向她走来。
男人半张脸混着黑痣跟烧伤的疤痕,加上凶恶煞的表情,花稚害怕得躲在忧生身后,鸽子也缩起脑袋。
他把宝牒重重塞到忧生怀里,向她伸手。
花稚卡了卡壳,下意识从兜里掏出蜜饯,连碎布全部搁男人掌心上,“对不起。”
男人惜字如金地道了一个“好”字,然后,继续拿起扫帚扫地。
最后,她只好把宝牒挂在触手可及的枝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