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婶给了花稚一个大篮子,“你想吃什么,自己摘,我刚宰了一只鸡,去厨房收拾收拾给你。”
花稚呆呆地点了点,她会做饭,但是宰杀家禽她干不了,这让她避开了技术盲区。
还烧着水,她不能耗太久,随便摘了一些瓜疏,拿上脱好毛的鸡匆忙回到内院。
水刚好烧开,把沸水倒到木盆里,又往锅里倒上冷水,调好水温,她端着水回到小木屋。
男人脸颊上的红潮已经完全消褪。
花稚坐到榻上,“你自己有没有力气起来,我给你擦身子。”
忧生缓缓张开深邃幽深的黑眸,吃力地支起上身。
花稚把丝帕沾水后拧个半干,一边擦着他的身子,一边关切问,“你好一点了没有?”
忧生有些恍,一时没有听进她的话。
毕竟还在生病,反应应钝点也很正常,花稚没有在意,继续给他擦拭身子,丝帕碰到那些狰狞的伤痕,她记得有些伤痕在她与原主互换之前就有了,难道……
“忧生,这些伤是不是我以前弄的?”
忧生回过来,但是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也不想再骗他,更不想因为一些过去让她愧疚。
“不痛了。”
“我为什……”花稚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转了话题,“河婶给了一只鸡,待会可以给你熬鸡汤。
“小稚……”男人伸手抚着她的脸庞,“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是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