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稚流了不少淫水,丝绸长带被洇湿,腿心下的卵囊紧贴着长带,除了轮廓,还若隐若现透出了一点点暗色。
锁精子本就稀有,加上美貌与才华,万里挑一,现在还要凶猛持久,女官看得口干舌燥,加上许久没有与男子交欢,都难耐地把手伸到衣下,偷偷抠起穴来,幻想着那巨硕阳具肏的是自己的骚穴。
“别……你缓……啊啊……”
高潮余韵还没消退,穴口锁死他的巨物,他只好捏着她的乳头,让她分。
果然,乳头一捏,穴口就松开,让他有机可承,重新动了起来,余韵中的穴道更是销魂蚀骨,除了温润紧致,还特别会吸,好像想把他的阳物给吸进去一般咬着不放。
上下夹击,花稚哪里招架得住,原本就不怎么够用的大脑,不停地卡壳,完全不能思考。
而景堂那俊雅逸朗的脸上也尽是情欲之色,薄唇吐出的热灼气息把她包围。
“小稚……”
听到男人轻唤自己的名字,花稚游离的灵魂重新归位,她双眸迷离地转头看向他,他也凝视着她。
灵魂在相互对视的瞬间再次交融。
身体好像有一股热流在流窜,她的心如小鹿般乱跳,几乎要脱框而出。
“舒服吗?”男人哑着声音问。
“嗯……”花稚小声应了一下。
得到了少女的认同,景堂动得更来劲,他要她永远也忘不了她与自己的初夜。
“不……”花稚弓起了腰肢长吟起来,全身抽搐,脚尖踮直,一阵强烈的快感由宫口扩散开,她又高潮了。
可这一次,男人没有停下来,在高潮中的穴道继续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