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地拉住缰绳,大白马来个急刹,幸好花稚刚好抱住他的腰,才没摔下马。
她问他,“怎么了?”
男人跳下马,把缰绳急匆匆地捆在旁边的树杆上,“你乖乖呆着,等我回来。”
花稚嘻皮笑脸,“要是你走开,我就是逃跑。”
四周杂草丛生,连路都没有,他才不怕她逃跑,“随便。”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那锁精环已经陷进皮肉,再晚一些,可能就要断开。
“喂!我要跑了!”花稚在他身后大叫大喊。
男人一路狂奔,走向不远路的溪流。
之前在大街大巷还问人还能找到回到花宅的路,可这是荒山野岭,万一有人出现,情况更危险,花稚不敢逃跑。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穴里的小木塞,要怎么弄出来,要是弄不出来,她要把那绣花枕头给废掉。
男人没一会就匆忙回来,白马原地不动,可白马上的少女却不见了,“花稚!”
他一下子乱了心,沿路上都没有人迹,不太可能有人拐走她,最大可能是她逃跑了。
失策!
他怎么这么大意!
“再不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正当他自责恼悔之际,花稚顶着一大片芭蕉叶突然从草丛冒出来,看着男人担心的样子,得逞地笑着,“你要打断我的腿吗?”
就算不能拿他怎么样,她也得要吓唬吓唬他。
男人黑着一张脸走到她跟前,“你以为我不会吗?”
既然男人的底牌都掀了,花稚死猪不怕开水烫,伸手抱着他的腰,“真要打断人家腿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