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指了指近八米高的房梁。
花稚抬起头,“这么高怎么放上去?”
“爬上去,少主自小习武,身手不凡。”
既然原主能爬上去,而且同一具身体,那她应该也能爬上去。
花稚松了松筋骨,猛地抓着柱子往上爬。
然而,她根本爬不动!
忧生看不下去,“你要是想用钱,可以去领月钱。”
“你怎么不早说!”累出一身汗的花稚有些恼怒。
“那现在要去领月钱吗?”
“要!”
她要领些钱傍身以防万一。
忧生带着她在帐房领了月钱,足足一整袋子的银碇子。
花稚打开袋子,随手抓了一把搁他的掌心上,“忧生,你有私房钱吗?”
忧生看着掌心上的银碇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他不说话,花稚又抓了一把给他,钱这东西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日子会好过一点,“男孩子要藏点私房钱傍身。”
她能做多的也只是在金钱上补偿他。
忧生拿过袋子把银碇子放回去,淡淡道,“我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
男人突然伸着抚着她的脸,认真地端详,指腹轻轻抚触着她的肌肤,眼变得迷茫。
他本是圣天阁的圣子,圣天阁的继承人,无欲无求,只为苍生祈福,他的使命也不允他有所欲求,那怕他身份不再,也不该有所欲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