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觉得寻着了活宝贝似的,“直觉可真准,将来当律师了,也得有这份直觉。”
她抿了抿嘴唇,“真的吗?”
“嗯,真的,”他回得很痛快,一点都不带犹豫,薄唇往她脸颊上亲了几下,亲得她小脸儿嫣红,就格外的欢喜了,“学校里出了大事怎么都不听你提上一句?”
一问学校里的事,她就两手对起手指来,说得就有些磕磕巴巴了,“那、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桩小事,也解决了,没必要麻烦伯伯管这种事的……”
“小傻瓜,别人在后头算计你,靠的不就是人脉?”陈大哄着她看清这个世道,“你呢到真个小傻瓜似的还不肯把事情说出来,怕这事上你二叔帮了你,会叫别人在后头议论你二叔?”
提到“二叔”,她是又羞又愧的,二叔于她是何等的重要,自然不肯叫别人说上一句二叔的不是——被陈大这么说,她双手下意识捂在胸前,“我就是不想叫别人说二叔,一句都是不行的。”
这副儿青涩又坚持己见的模样,真真的叫陈大陷得不明所以,先前是陷入了,如今是陷得更深了,他还有些可惜地摇摇头,也再怎么领略过何等样的风情跟艳丽,还是叫他牙根微酸——他这边陪着人,还好言好语地哄着她,她到是好,一说话就是“二叔了”。
不由得失笑摇头——酸是酸的,就是牙根酸,听不见她一口一个二叔的,那亲热劲儿,简直叫他没眼看,无非是早些叫人得手了,他到成了晚来的了——他镇定得很,半点委屈也不诉,“那我就行了?”
她一听也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要这个份上,也闹不清到底是在沟通个什么劲,就她在边上听,也听稀里糊涂——但她狡黠地也觑着了机会,就特别地会“讨好”人,“都不行的,不管二叔同伯伯都是不行。”
话说出口,她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言,纤手立即捂了自己的嘴,一双美眸瞠得大大的,好似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脸烧得更烫了,结结巴巴想给自己辩白一下,“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你们行的,哎,不对,你们都不行的,也不是……也不是这个意思……”
在他鼓励的目光下,她的心都跟着哆嗦起来,跟个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模样——索性举了手,就跟发誓的动作差不离,都是要求行军礼。”“我真不是这个意思,真没有。”
“那什么意思?”他还问她,嘴角噙着极浅的笑意,“我们行不行的,玫玫也是知道的,哦?”
这一句,问得人面红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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