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地就察觉到有股子危险的意味在朝她靠近,当下脑袋里警铃大作,也没有作耽搁的就回了话,“哦,就哪他在学校里碰到了,索性就叫他一块儿吃饭了。”
“哦,我当你不想同伯伯好了,嫌弃伯伯年纪大了,就想同小年轻一道儿处哟,”陈大语速极慢,视线落在她娇俏的面容上,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是不是,嗯?”
女孩儿的秀眉就皱一起了,明显很是纠结,又有着一丝被随便盖帽子的气恼。
她就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我同陈景有什么呀,我哪里、哪里就嫌弃、嫌弃……”
这可是剖白自个儿心意了,她又讲不出来了,话都同二叔说过了,再跟伯伯说,都叫她把话都说不出嘴儿,好似就同个渣女似的,把同样儿的话都说过一遍,把每个人都哄了。
只她不明白一件事,她没哄过人,都是人哄着她的。
陈大见女孩儿一副苦恼的情,不由失笑出声,往椅背上轻轻一拍,“下车吧,陪伯伯一会儿,伯伯晚些儿送你回家。”
她暂时松口气,推开车门,双脚踩在地上,腰间就横来胳膊,是他的,就将她给搂住了。
她立时就僵住了,声音跟蚊子似的,“伯伯,松、松开,叫人看见了。”她一贯觉得自个儿同伯伯的关系是地下的,是见不得人的,就见着人过来,她自然是紧张的,生怕被别人发现她的“奸情”。
对,两个字就能将她同两个伯伯的事下个结论,就是“奸情”。
才叫她颤颤的,怕叫人认得出她这张脸儿,弟妹同大伯哥一道儿,搂腰搭胳膊的,一看就是有奸情的,她能不怕吗?
陈大不放开她,还得要她一句话,“别同陈景一道儿,叫我看得碍眼。”
一句话,叫张玫玫水汪汪的眼睛里就含了一丝疑惑,“啊?”
额头叫他的手指头轻点了下,迎上他含笑的眼睛,“不许同他太亲密。”
“我没呀,”她还傻傻的,刚说出口,就将他的话回过味来了,水汪汪的眼睛就添了一丝惊异,顿时眼睛亮亮的,跟夜空里璀璨的星子似的,“伯、伯伯,你不是醋了吧?”
陈大被女孩儿这么一问,也不觉得害臊,反而理直气壮了几分,“是呀,还醋得凶呢。”
他拉着她进房,还没待她适应屋里的灯光,他的薄唇就贴了上来,“就怕你同小年轻儿跑了。”
PS:昨晚下了雨,就两分钟,时间真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