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不是能轻易叫她给糊弄的,硬着头皮抽开身子,人坐了起来,腿间被弄得湿漉漉的浓密毛发间耸立根巨硕的硬根,蘑菇状的顶端上中间一小孔微微地绽开朝外吐出一丝白浊的液体。“玫玫,有什么事不能同二叔说的?是二叔不值得信任吗?”
离了男人火热的身子,她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最能依靠的臂膀,身子上的空虚,内心里的愧疚,还有害怕,都交织在一起,闹得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逼得她走投无路似的,也是给逼的,就挪起自个儿,两只纤手笨拙地去搂他的腰,从身后贴着他。
“二叔,”她带着哭腔儿呢,小娇气包,还盼着他能反手搂住她,“二叔,你别绷着脸……”
他好似无动于衷似的,偏腿间那物到是毫不羞耻地表现他的喜爱,一颤一颤的,——他还是头一次对她绷着脸,软腻的身子贴着他的后背,他克制着想要反手搂她娇躯的冲动,“玫玫是有事瞒着二叔吗?二叔待你一贯儿心诚的,怎么玫玫还要同二叔生分?到叫二叔心里头难受。”
他语气深沉,又夹着一点儿沙哑,重重地落在她耳朵里,叫她着实心慌。
她巴巴地放开他的腰,两条虚软的腿儿跪行着到他面前,微张的腿心处还外淌着水儿,将她身底下的床单都濡湿了,此时她管不着这些个,满眼满脑的都是二叔,生怕二叔真不要她了——她张开双臂搂上他的肩头,鼓鼓胀胀的胸乳儿就贴上他坚实的胸膛,“二叔,你别难受,我、我没同二叔生分,我、我心里头只有、只有二叔的……”
她眼坚定,眼里映出他成熟深刻的面容来,年轻的小姑娘,有着一片儿赤忱,这是为着他的——立时就叫他心软了,微叹口气,就将这娇嫩的人儿揽入怀里,低头去亲她的嫩脸,“嗯,二叔晓得呢。”
这是一声轻叹,轻叹就跟刻在她心上一个样儿,又将她钉在耻辱柱上一样——她眼里头酸涩,双臂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一连声地唤了好几回,“二叔、二叔……”
陈二心口的暖意就溢了出来,大手去揉弄她湿透的湿液,将她的小屁股微微托了起来,接着巨硕的龟头就抵着已经闭合的小口处重重地弄了进去——
敏感的身子再次经历这粗硕的性器,她声音控制不住地高昂起来,“二叔啊……”
他面上是分明带了笑意的,重重一个深入,才不慌不忙地在她耳边含笑了说了句,“乖姑娘,二叔在呢。”
伴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她已经叫他压在身下,粗硬的性器入得又凶又深,青筋环绕着几近狰狞的肉柱一下下地刮擦着她体内的嫩肉,巨硕的龟头顶在她最深处的软肉里,顶得她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快感,控制不住地逸出羞耻的呻吟声,“太胀了,二叔,太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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