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怕别人看到自己这样儿,就缩在角落里。
没一会儿,车门一开,陈二上了车来,还将车门关得紧实的,手里头捏着个薄薄的小裤,还拉起她的双腿儿将两小脚套了进去,跟着往上拉,干燥柔软的布料贴在了她的私处,叫她有了几分安全感。
“二叔,以后可不能这样的,”她还要绷着俏脸儿叮嘱上一回,“这样儿可不行。”
这会儿,她到成了小古板,下了车还朝车窗看看,见外边儿见不着里头的也就放心,但还是得给二叔打预防针,“二叔这样儿可不行的,叫人知道了于你面儿上不好看。”
陈二就晓得她个柔软的心肠呢,晓得在外头给她做个门面,就光牵着她的手,牵着她进别墅——要按他的想头就呢搂着她的纤腰才好,但此时才得了趣儿,自然就样样儿依着她的,“嗯,玫玫说得都对,二叔都听在耳里呢。”
她听着羞红了脸,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春色,到是个能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主,“我要说得不对,二叔也同我说。”
这才叫乖乖呢,才叫陈二轻怜蜜意的,“二叔都听玫玫的,玫玫说什么,二叔便听什么。”
但她也不是纯被糊弄的,想到方才,耳尖都红了,还记得要同他娇娇地分辩一下,“可我同二叔说不要了,二叔还来……”
还真说着毛病处了,这意见提得对,偏叫陈二有些讪讪,到还哄着她,“嗯,那下次听你的。”
她这会儿是信了的,还是太年轻,不知道套路深,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真叫性头上的男人冷静下来,还不如叫母猪去上树。
身上粘乎乎的难受,她现在头一个想法就是冲个澡,见二叔边解着衬衫扣子边跟着要进来——她双腿一哆嗦,赶紧关上门,“二叔,我一个人洗。”
那声儿颤颤的,真叫陈二失笑。
她腿儿还软着呢,刚换上的小裤又湿透了,粘液夹杂着白浊,她忍着羞,将小裤洗了洗。
待得她冲完澡出来,就见着二叔早就坐在床沿,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还是件白衬衫,袖子还是挽起来到肘间,手臂看上去特别的有力且结实。
她羞羞答答地出来坐在他身边,“二叔要出门办事吗?”
“嗯,有点事儿,”陈二捏捏她的手,“最近有点忙,过了这段儿就好了。”
她晓得他是什么个意思,顿时就羞得低了头,“那二叔真忙的话,婚宴可以晚点的。”
“不成,日子都挑好了,”陈二以手抬起她的脸,瞧这小脸儿嫩得叫他都想咬上一口,“不改日子,改日子不好。”
“哦。”她乖巧地应着,“那我听二叔的。”
他摸摸她的脑袋,“晚上有个饭局,我过来接你。”
她微张了大了眼睛,“我怕……”
迎上他鼓励的眼,她瞬间似被灌入了勇气一样,立即就拍拍胸脯,“好的,二叔,哎哟……”
乳尖儿被身前的人吸得又红又肿,这会儿没了胸衣的遮挡,她自个儿手碰上去,就疼得眉头一皱,嘴里也跟着呼疼出声。
陈二听见她呼疼,大手就扯开她的睡袍,嫩白的乳肉就在他眼里,最叫人欢喜的乳尖儿胀挺在乳肉上,充血得厉害,难怪一碰就疼。他眼里充满了怜惜,“不疼,二叔含含就不疼了。”嘴上说着话,就低头将乳尖儿含住了,灵活的舌尖轻裹慢捻着乳尖儿。
PS:哈哈哈,大清早地写这么刺激的,我服了自己了。
当然,二叔是正室呀,总得多吃些,别人都是妖艳“贱货”啦,二叔才是白月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