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能感觉到自己是坐着的,身体还是能感觉到酸痛,可眼前却一片黑暗,想动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束缚住,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白阮欲开口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严严实实的蒙住,根本开不了口。
“这陆府的仆从四散大半,你留在这里听那么多不该听的,是想留在这?”
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白阮汗毛倒竖,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瞬间明白自己偷听早被对方发现,如今反被控制住,以陆璋极端的性格,说不定会被灭口,可如今她被对方完完全全控制,连一丝争取生机的机会都没有……
“你服侍她有一段时间,也有些感情,如今她去了,想有人陪,我欠她的,如今她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跟着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
白阮想到初桃当初情窦初开的天真欣喜和后来惨死的模样,再见识了这人虚伪自私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恶心讽刺,在她看来初桃只是他那继承自父亲掌控欲的载体罢了。
男人没有给她多话的机会,说完那些,便叫人把她绑着塞入了花轿,白阮什么也看不见,可那敲锣打鼓唢呐宣天还是听的真切。
可她却冷静异常,脖子上系着的锦囊里都是阎荆给她的符箓,只要一会下了花轿,不难找机会拿来逃命。
正想着,忽然警觉的察觉到有什么气息向她逼来,片刻后却又觉得好像又没了那种感觉,她正觉得是自己多想,下一秒被束缚的双手突然感到放松,面颊触到一丝冰冷。
“抱歉,是我来迟,让你受累了……”那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她正好睁眼,眼前那个素来清冷自负的男人正单膝跪在她身前,皱着眉仔细地解着她被紧紧用绳子绑起来的脚。
察觉到她探寻的目光,才抬起来头,锋利的眉羽皱地更深,寒潭般的眸光里墨色更深重凝滞,“是我太大意,不该留你独自一人……”
想起惨死的少女和眼前又将要被如法炮制的白阮眼中的杀意更浓,“本座绝不会姑息这里任何一个为虎作伥的败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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