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个黄毛丫头运气还挺好,居然还能活着出去”胡子男一边开锁一边嘴里念叨,“莫不是你有什么还没交代的大靠山大来头吧?”。
靠山?能称之为她靠山的只有大牛哥吧,是大牛哥想办法来救我了吗?
油灯昏暗,两男子被拉长的巨大的影子罩住墙角瘦小的人影。
开了门,小厚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清二人的长相,头上就被套上麻布袋子,被人扛到了肩上。
“砰!”不知走了多久,女子猛然被扔到地上。
“唔~”撞地的钝痛突然袭来,半昏半醒的小厚彻底被震醒了,像条快被晒干的蚯蚓,在地上扭拧挣扎。
试着动了一动,手上绳子好像被解开了,小厚强忍着全身深入筋骨的痛,解开手脚的绳子和头上的麻袋,久无自由的手脚一时还难以适应,揉搓着手腕,张望四周,在深夜的黑幕下只能勉强辨认这是某个巷道的十字路口,抬起头,远方一座小楼仍灯火长明,是登月楼,是大牛哥带自己去看过花灯的登月楼。
还好还好,看来自己还在大都。
小厚扶着墙,步履维艰,但远方的灯,远方的人都等着她回去呢。
自己消失了这么多天,大牛哥指不定多着急呢!
女子朝着登月楼的方向缓慢前进,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多了很多杂乱的声音,在宵禁后夜深人静的大都格外的明显。
小厚左右一望,下意识的立马在一商铺招幌旗杆的石墩后面躲了起来。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黑衣蒙面人就窜到了小厚面前那块空地上。
黑衣人身手矫捷,脚下轻点,踩着商铺前小摊贩支起的棚架就要飞身上屋檐。
这就是说书先生说的武功高手吗?石墩后的小厚目精一振,只是片刻后,比说书还精彩的画面会刷新她的认知。
“贼人!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