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却已经将车窗升起,留下一句,“那就好。”
身后的少年瞬间暴跳如雷。
但他还在车子开动的那一刹那,对白莺大声提醒。
“我二哥很喜欢疼痛,你用花瓶砸他的举动,只会让他对你更感兴趣,你要小心点。”
白莺坐在后座位上,听着商野的提醒,脑海里想起之前将商琉砸晕的时候。
花瓶,好像是商琉主动递上来。
明明车内的空调打的温度刚好。
白莺还是将衣物拢了紧一些。
过了几天,商琉出院了,听商津说他工作室出了点问题,
听商津的语气很正常,白莺在用餐的途中,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几天后,闺蜜明雪打电话过来。
自从她嫁人后,明雪就在结婚那天来过一次,后面就因为家族出了点事情,一直躲在国外,这两天才敢发信息联系白莺说要回来。
至于为什么要躲国外。
白莺不太了解,也并没有过多追问明雪,毕竟每个人心底都有自己的秘密。
所以这次她们约在一家私人的咖啡馆。
咖啡馆的氛围优雅,到处洋溢钢琴和小提琴演奏的轻缓音乐。
白莺先到咖啡馆,由于明雪中途堵车,所以她坐在她们约定好的包间。
刚好,她这个位置能看窗外的湖景。
这家咖啡厅靠近湖边,湖景是这座城市的着名打卡地,景色幽静,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清澈见底。
就在白莺欣赏窗外的风景期间。
服务员端来咖啡。
白莺喝了温热的咖啡,从包间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本想着一边欣赏湖景,在一边看书喝咖啡等着明雪的到来。
但她没喝几口,总觉得脑袋晕晕的,刚好这个时间点是下午两点。
她素有午睡的习惯,一时没多想,手扶着额头,刚想喝几口咖啡提下,可还没有端起来,手里的书籍掉在毛毯上。
包间很快被人推开,骨骼分明的手指关上了包间的大门。
而明雪堵在半路上,嘟囔着,“今天的路怎么这么堵。”
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光滑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伴随着拐杖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白莺恍惚间听到这让她害怕的声音,惊慌中想要站起身逃走,可在刚起身的一秒,手腕被人攥住。
“这么久没见,你怎么都一点都不想我。”
“而且还敢结婚。”
许屿望着昔日的爱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宛如对待情人一样,温柔地摩挲她的眉眼,像是确认她的存在后。
他这才不慌不忙地说,“让我检查看看,你的身体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
白莺觉得脑袋很沉,像是拉着她进入的无边梦境。
倏然,一阵低沉愉悦地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亲爱的莺莺,你的水还是这么多。”
“不——”白莺感觉小穴被塞进粗壮的物体,滚烫的让她弓起背,可是有人压着她的腰部,像是在检查所有物后,在发现一枚红痕迹。
许屿依旧笑着,但手上的力道加重,原本挤进去的按摩棒陷进了嫣红的花穴,而小穴贪婪地背叛主人的意志力,不断吃进去。
白莺无法承受的哭泣,而小穴却咬的更深,“你放开我。”
“我不会放开我的婊子。”许屿贴心地撩起她的头发,端的是一方君子的姿态,但行的手段却浪荡的过分。
“我才不是……”
白莺已经陷入梦境,眼尾洇湿红晕,让许屿愉悦地舔舐进去,动作不紧不慢,优雅地像个上个世纪的贵族。
“怎么不是呢?不过莺莺怎么亲手将我送进监狱这些年,都不知道来看我。”
“是在怕我生气吗?”
“还是,你不敢见我,也不敢告诉我,你竟然背着我结婚。”
许屿温和的腔调,看起来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手指并拢她的发丝,眼里愈发温柔,诡谲的让人打个寒颤。
“所以你为什么要嫁人,是因为他玩你玩的爽,嗯?”
白莺脖颈绷直,双腿打颤,呜咽地说,“你快停下……好快……不要……”
许屿亲吻白莺的发丝,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手里的拐杖已经随手放在一旁,窗外绿波浮动。
“才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我的莺莺是不是想吃我的肉棒。”许屿修长白皙的手指摸到白莺的小穴,摸了一手湿润的汁水,浅笑地说。
“水真多。”
然后手指竟然不顾白莺的意愿,一点点地伸进蠕动的肉壁,连带着白莺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