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灵今天穿的是一身小体量的白色长裙礼服,一字领的设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轻盈灵动,小白花似的不沾一点儿污浊,唐棠余光里瞟到了庄启玉的凝视,对谢金灵羡慕还是羡慕的,嫉妒怨恨倒是一丁点也没有了,有些人的人生就是不用吃太多苦的,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在私密性极高的保姆车里,谢金灵激动情绪无处排解,一双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眨着、乱瞟着,她感觉庄启玉在看她,在暗中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便气血涌上头颅,她做出了冲动之举。
她朝庄启玉扑了上去,扑上去后才觉得害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与其退缩不如进攻。
湿热呼吸缠绕,灼热目光对视,她咬咬唇,豁出去了,将唇贴了上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庄启玉的嘴唇。
嘴唇很快发热发麻,不需言说,浓烈的情感自然流动。
庄启玉轻笑,调侃地说了句,“像小狗一样。”
于是谢金灵喉咙里发出了”呜”的一声,将那两片唇瓣含了又含,咬了又咬,庄启玉也由着她胡闹,不用看两人的口红都晕成一团了。
终于她像是把自己汹涌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卸下了正式场合下所有的端庄优雅,露出了她这个年纪的本来面貌,忐忑、怯懦又惊喜。
“我站在台上的时候脚都在抖,声音感觉也抖得厉害,好怯场的,吓死了,下面乌泱泱的全是大前辈,我感觉我都要哭了,呜呜呜,跟预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谢金灵难得话多,咬着手指絮絮叨叨,说话的时候气喘声音也颤得厉害。
“你已经做得很棒了,他们都很欣赏你。”
“这几个月简直就像梦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实。”
谢金灵抿着笑,唇角抑制不住地上翘着。
她是妥妥的”悲观主义者”,一遇到事儿了总是习惯性地往坏的方面想,心情郁郁闷闷,庄启玉总是能三言两语地套出她的忧心事,开导她,让她换个角度看问题,又常常引导她用大局观的思想待人接物。
谢金灵的性格没以前那么拧巴、沉闷,庄启玉的功劳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