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吮吸手指,手指在穴肉上磨擦,性爱的火花就此燃起,而且愈演愈烈,如同势不可挡的山火。
久不想见是最猛烈的春药,高潮的疲惫无法阻挡她们对彼此的渴望与掠夺,工具属性的手指早已发酸,从汁液泛滥的阴道抽出来,在外阴处情动地磨擦,直把那层迭的唇肉磨得嫣红肿胀。
暖气熏着人脑子晕乎乎的,如同高烧病人似的脸上泛着酡红,喘息粗重,需要废相当大的功夫才能把空气挤压到肺里,胸膛自然是高高起伏着,好似两波不同频次的拨浪,在对方身上荡漾着。
谢金灵张着唇,口鼻一起呼吸着,咽喉干涩如火灼,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渴死了”。
这时庄启玉贴上来的唇舌就像是荒芜绝望沙漠里的一汪泉眼,引得谢金灵这个干涸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直到庄启玉口里的津液被尽数吮尽,她还是觉得不够,用把人吸疼的力道吮着庄启玉的舌。
庄启玉只好和她分开,拧了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两口,又含了一口,重覆在她身上,唇舌纠缠,把嘴里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渡给她。
甘甜充沛的水源让谢金灵吞得狼狈,有的来不及咽下的水从唇角流下,打湿铺了满背的长发。
咽喉的渴被满足,性的渴也被庄启玉的手满足,喝饱了水的谢金灵微张着湿润的红唇,双眸和波光粼粼的湖水般迷离。
就在气氛最暧昧旖旎的时候,庄启玉放在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冰疯狂震动了起来,在安静的套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她几乎是狼狈地接起了电话,待听清楚对面的话后,声音冷冽道,“放门口,谢谢。”
几乎是掐着对面的一声好的二字,庄启玉就把电话挂断了。
外面有人这个认知让谢金灵狼狈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羞赧地把自己埋进发丛里,脸颊绯红,双眸紧闭着,漆黑的眼睫颤动着,投下纤长、细碎的影。
“没事,酒店隔音好,听不到的,况且也没发出什么声音不是吗?”
庄启玉知道谢金灵害羞,性格多少有点拧巴,一边给她拉上内衣,扣好暗扣,抚顺针织衫上的每一条褶皱,然后是裤子。
穿戴整齐的谢金灵悄悄睁开眼看庄启玉,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庄启玉就蹲在她跟前,牵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那深邃的眉眼里盛满了深情。
“去浴室洗一下吧。”
“好。”谢金灵点点头。
餐食放在门口,她们俩在浴室收拾好了才出来,房间里的气味已经被排风系统抽排得差不多了,两人的衣着色都非常得体,只是乍一眼会觉得她俩的嘴巴都有些太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