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格外喜欢我的尾巴和耳朵呢,每次只要让你摸一摸,你就会乖乖张开腿任我操……你那时候多可爱。」
银将安妮的腿根分得更开,性器每次都全根没入,凶狠插向圆滚滚的宫颈口。
被干得狠了,安妮眼泪流个不停,想要呻吟,一张小嘴却被堵得严实。绯扶着她的后脑,尽管控制着腰腹撞击的力度,还是让她脸颊酸痛。
「再张开点儿。」
安妮拼命摇头,泪水落的更凶,几乎是眨一次眼睛就要掉一串泪水。下颌骨酸痛难忍,掌心的肉棒更是不见疏解的迹象,甚至在持续不断地变粗变长,她的手心都被磨红了。
「安妮……」
凌乱的喘息溢出喉咙,无耸动腰臀将龟头往安妮柔嫩的掌心上撞,敏感的顶端接触到柔软细腻的肌肤淌出粘稠的前精,肉棒更为肿胀,棒身甚至盘旋着一圈又一圈的可怕青筋。
安妮完全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在哪里。要是她被身体内的肉棒撞到失,那口中的性器就会用力戳到她嗓子眼。若是小嘴被奸淫得涎水流个不止,她又会被带着撸动另一根巨物直到虎口酸疼。
就连唇瓣也被他们三个吻到充血疼痛。几个人仿佛不分彼此,往往是这个人吻得安妮头晕目眩,又在她唇边留下晶亮的水痕,另一人凑过来把水渍舔净,继续同她唇齿交融。
那条缠在安妮颈间的软绳实在妨碍他们动作,被谁随手扯断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也或许并没有多长时间,三根肉棒同时射出浓稠的精液,将安妮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浇了个遍。她无力地蜷缩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花心红肿到有些可怜的地步,甚至暂时失去了闭合的能力。精液从肉穴被撑开的圆孔中流淌而出,雪白的腿根沾着糜烂的浊液,衬得外翻的穴肉无比鲜红。
她累得睁不开眼,却被谁扶起,很快迎接了又一轮的入侵。
「……」
安妮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阴茎插进去时反射性地弓起了腰,另外两根肉棒一左一右地蹭着她的奶团。他们用龟头去奸淫粉红的乳尖,一下又一下,力气大到几乎将硬挺的奶尖压回乳肉里。
男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唤她的名字,反反复复说着爱她。安妮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大脑混乱到像是一团浆糊,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他们一定是疯了。
天已经大亮,四人折腾了足足一夜。安妮合眼的次数少到可怜,每次刚刚入梦,又会被粗暴的入侵操得不得不醒来。她的浑身上下都是干涸的精斑,甚至连发丝都沾着乳白色的浊液。尤其一双杏眼早已哭肿,无实在心疼她,试图劝说另外两个停下。
银第一个不答应。
无本想再多劝几句,正看到一滴泪水划过银的脸。他白皙的脸颊布满情欲的潮红,撞击的动作有力而迅捷,偏偏眼是那样哀伤。银白色的瞳孔若是染上悲情,会显得那双眼睛格外空洞无。
银仿佛在看向过去——那个他抱紧弟弟、在飞沙走石中狼狈逃窜的时刻。
安妮的出现便是他满眼血色中唯一的光亮。她给了他一个家,一个不必饿肚子的温馨港湾。
哪怕后来得知安妮不过是被迫完成计划才同他相识,银也不曾改变过对她的看法。
——他唯一深爱的人啊。
怎么偏偏舍得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