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若只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顶到,她只能瘫倒在床上,手都快要没力气了,是沉渊紧紧抓住她,就像欲海沉浮里的一根救命稻草。
沉渊的嘴角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但他还是假装的毫不在意,淡淡说道:“与我何干?”
祈律咬着牙一字一句:“当然与你有干。”
“你的女人,我还要干到她怀孕,干到尿失禁。”祈律语气发狠,加快了抽送,肉棒垂直地插进她的肉穴,在她狭长的甬道里摩擦,捅出潺潺的淫水,“谁都可以上的女人,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这嘴可真够脏的,没家教。”沉渊皱眉嘲讽,声音却带了一丝波动。
祈律不知餍足地肏弄江若若的小穴,又换了个姿势,她就像个任他摆弄的性爱娃娃,他躺着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挺动胯部,肉棒就这样向上抽插,卵蛋拍打在她的腿间发出啪啪的声响。
即使现在不能视物,沉渊还是能想象到江若若的奶子被操到跳动,只是她不能说话,不然他早就被她的呻吟勾到射了一发,他忍住不去想她。
祈律叫着阿姐刚射了一次,江若若就感觉他将什么椭圆的物件塞进了她的小穴,冰冷未知的东西,江若若夹住了腿,妄图缩着小穴将它挤出去,反倒吸得更紧。
“一个,”
“两个,”
“三个,嗯,不够。”
“四个怎么样?阿姐都不止尝过四根了吧,肯定能塞下。”
祈律的手指还沾着汗,他将四个跳蛋塞进她的小穴,只留下四根绳线露在外面,江若若难受得将头埋在床上,光着屁股扭动,就像长了四根尾巴似的。
跳蛋震动起来,嗡嗡马达全开的声响在黑暗中格外刺耳,江若若感受到小穴里就像有四张嘴在吮吸她的敏感点,阴道里的震动一直传到子宫口,她的全身就像触电般获得快感,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张着嘴呜咽,头发已经被汗湿了贴在脸上。
祈律攥着那四根索线轻轻抽送,又将它们塞到更深处,听着江若若难耐地翻身,他就握着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顶到跳蛋进入得更深。
“真是淫荡,塞了四个跳蛋还要吃我的鸡巴。”
“沉渊,我可是操了她半年,都没操松。”
黑暗里,江若若就在沉渊的一旁被祈律玩弄,他肌肉纠结的身体不知疲惫,就像一只发情的巨蟒一直缠绕着她,操的她香汗淋漓,说着荤话给沉渊直播。他的汗水也顺着肌肉线条湿了床单,和淫水精液一起。
另一旁,沉渊紧紧攥住了空虚的手,那里还有她似有似无的余温。他的嘴咬出血,全身绷紧,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恨自己当年没有杀了这个魔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