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祈思思反应,下一刻,裴以安就捉住了她的腰,按着她的腰肢往下一沉,正对着他的欲望,连根没入。
“啊!”祈思思浑身一颤,她没想到裴以安居然来真的,这真切的入侵感提示她绝对的真实,而非梦境。
他硕大的欲望,幸亏有温泉水做润滑,祈思思感受到的更多是席卷而来的快感,从尾椎骨攀附到脊髓,现在真正意义上,她和裴以安合二为一。
她现在只觉得白日里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裴以安,就是个随处发情的色中恶鬼。
突兀的异物侵入感,直直地刺进她最柔软的深处,祈思思咬住了裴以安的肩头,就如同泄愤一般,似乎这样她才不算完全被动。
裴以安不觉得吃痛,下体嵌入女体的舒爽已经让他喟叹出声,他搂住祈思思的腰,一只手掌抚摸她的颅顶,动作轻柔,差点让祈思思错觉他是在安抚自家的小朋友。
“累了,你就休息一会儿。”
祈思思还以为是放过她的意思,可是裴以安手上安抚着,身下是一点没闲着。祈思思还没缓过来,裴以安就忍不住了,挺送胯部,开始猛烈地向上倾轧征伐她最隐秘的软肉,每一下抽送都顶到她的最深处,搞的祈思思咬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泉溅起激烈的水花,裴以安的喉间溢出低低的喘息,他毫不顾及自己搞出多大的动静,也毫不在意体位和技巧,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的甬道里发泄自己的欲望。
祈思思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她只能抓住裴以安,两条腿缠着他的劲腰,整个人就像一只小船在裴以安的身上沉浮。
裴以安一边侵犯她,一边向她索吻,可是祈思思用力地侧头,装作嫌弃的表情,裴以安并没有不悦,看着她侧头露出姣好雪白的脖颈线,他就顺势吮吻,留下暧昧的红痕。
祈思思趴在裴以安的肩头,根本不需要动,裴以安的腰实在太好,就那样一次次将她带到顶峰,她这才懂了为什么裴以安说她可以休息了,这种情况裴以安甚至都没有流汗,但祈思思已经快要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更累了好吧。
她以为裴以安身经百战,殊不知这才是裴以安真正的开荤,禁欲多年一朝没了自制力。裴以安没想过争辩,他并不是洁身自好,只是觉得顺其自然罢了。他并不觉得她很特殊,也许不是她,在某个时机会是别的女人,他也并不觉得睡了她就需要对她负责。
毕竟,想要对她负责的男人可太多了。
想到这里,裴以安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他深深地向上顶弄,搞得祈思思抓着他的背,差点尖叫出来,她喘息着晃着奶子的模样,在月夜下实在扎眼地美。
就在这时,夜里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祈思思的子宫口下意识地一缩,绞得裴以安差点交代。
他不悦地皱眉,随手拿起电话正要挂断,表情又多云转晴,他看着身上沉浸在高潮余韵的祈思思,挑了挑眉:“祁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