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压制住自己跨间的欲望,他没忍住张了嘴,逸出一声喘息。话筒里就传来疑惑的女声:“先生你没事吧?”
“我不想一个人……”他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听得祈思思心软,手里的话筒就是重千斤的道德绑架。
在裴述耳里,她在安慰他开导他,在他眼里,幻觉中的她已经只穿了一袭蓝纱。
她在黑暗中向他靠近,如同深海里缓慢摇曳而来的一尾人鱼。
她浅笑着,纱裙掠过他的腿间,她轻轻地跪地,冰冷的素手为他纾解欲望。
他怔怔地看着她,喘息着,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度。她的手指是那样纤细柔软,她的眼是那样妩媚多情。
女孩的手包裹着他,指尖轻轻剐蹭肉棒的顶端,看着他痛苦又愉快地颤栗,女孩就轻笑起来,而那声音不过是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裴述那双深蓝的星眸越发猩红,呼吸越发粗重,幻梦中的女孩手上动作越发娴熟,越发灼热,烫得他脸颊绯红。
他终于颤抖着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污染了梦中女孩的身体与裙摆,他靠着墙情不自禁地低声喘息,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祈思思终于意识到了对面的男人可能在用她的声音意淫。她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可还是被男人的呻吟烫得满脸难为情。怎么有人大白天发情做这么变态的事啊,亏她刚刚还以为这是个被人甩了的可怜虫。
裴述他又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只是颓唐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白色粘稠的液体,空空荡荡的房里,还是他一个人。他无力垂手,淌下一行清泪。
是梦吧,可是在梦里,他怎么敢亵渎她呢?明明他不是这样的。
裴述懊恼自己的逾矩,一时之间半年前那些痛苦的回忆又浮上心头,他无比自责,却无能为力。他总是在想,自己这种人,活着也是哥哥的累赘。
“她来了,你就是要这幅样子见她吗?”裴以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他门外的,低沉地斥责道,那是对弟弟的爱怜。
裴述刚还死灰般阴郁的眼里突然就燃起了光,他知道哥哥说的她只会是江若若,所以她真的还活着?他喜极而泣,满腹疑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女人见了你这幅样子,只会可怜,而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