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我快点射出来?”沉知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一瞬的分心,他握住她的腰有些用力,“那你要更努力才行啊。”
江若若的脸瞬间爆红,她咬着唇,这要她怎么努力啊,她不懂啊,这沉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会,她沉吟半晌,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话:“太持久可能是射精困难,是病得治。”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生病可是沉知卿的逆鳞。果不其然她看到沉知卿沉着脸,眼冷得飞雪,他舔了舔后槽牙,露出一个想要杀人的笑容。
“掰开,我操得顺些。”他命令她,粗暴地抓住她的双手放在她的私处,引导着她掰开自己的小穴。
他的手指挑逗玩弄她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让粗长的肉棒更加顺畅地在她体内抽插。江若若爽得脚背都绷直了,蜜穴的淫水汩汩地涌出,淌湿了沉知卿的裤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喘息着筋疲力尽地抱住沉知卿,蜜穴一阵收缩,沉知卿终于射在了她的小穴里,滚烫灼热的精液全数灌进了她的子宫。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肚子一阵暖意,白灼顺着她的小穴缓缓流出。沉知卿还硬着,他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静静地拥着她,微微喘息,谁能想到那日还厌恶做爱的沉知卿,如今完全是沉溺情欲的野兽了。
江若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低头却无意间看到了沉知卿身上一道肉色的伤痕,她扯着他的衣角有些惊讶:“这是?”
“不关你的事,不要多问。”沉知卿眸色一沉,拦住她的手,掩住自己的伤。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的伪善,连在男人身上高潮了都还要假意关心一句。
江若若哑然,随即反应过来现在羞人的姿势,他的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内,哪里能进行正常的对话?她羞赧地挣扎着从他身上坐起,却被沉知卿强势地按住,粗长的欲望又埋进了她的身体内。
“你、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已经爽了嘛?该告诉我了吧。”江若若不敢看他,没底气地小声控诉,明明她年长沉知卿,她却更像是年幼者。
“这样说话我更爽。”沉知卿微不可闻地低喘了一声,他盯着江若若,悠悠地说着:“今天云港会走很多人,也会来一些人。只要你待到明晚,你就能知道一切了。”
“我只知道这些,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不过没人敢保证你的安全。”他的眸子闪了闪,将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里,这是实话,因为他原本就不在沉渊的计划之中。
江若若微怔,感觉自己上了沉知卿的当,他这一番话说了又好像没说,真是会玩弄说话的艺术。明晚是原定游轮之行的最后一夜,沉渊究竟在谋划什么,事关十年前的绑架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