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和小狗不同。”
“可是,对某人某物的喜爱之情都是一样的。况且,你就把我当成一只可怜的小狗吧,我只不过是想和你亲近亲近。你也不想想,那些男人有我对你那么真心实意吗?我只不过是一时激动过头,手劲儿大了一些。所以说,你还是觉得我在强迫你吗?”
徐小云想了想,反问道。
“如果我真的不想要呢?”
“那我们就规规矩矩地洗澡。”
“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你的意愿是最重要的。”
裘瞻博亲了一口徐小云的肩膀,所有的爱抚随即都消失了。他是说到做到,绝无半点虚言。徐小云是见识到了。她垂下头,看着水面上的倒影,才察觉脸上的失落情。她也不是非要他立即抽身而去,徒留一阵难以抑制的空虚。
身后兀自没有动静。徐小云慢慢地转过身去,便看见裘瞻博笑容璀璨的样子。他好像为了等她回头,不急不躁地等了无数个孤独的年岁。她看着看着,也笑了起来。她扑进他的怀里,而他也同时张开双臂迎接。两人拥吻在一起,一大片水花瞬间向四周涌了出去。
此时,心与心之间连接的频率同步了。他们好似一同迷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当中,依照对方刻在树上的记号,在艰辛的摸索之下拨云见日,终于找到彼此。他们都知道,彼此为这桩不被人看好的婚姻所作出的努力没有白费——多亏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历经数个日日夜夜,不辞辛苦地在彼此的身体上勤奋耕耘。只有当事人知道,他们的身体有多么的契合。
若说他们没有一点缘分,纯属硬凑,裘瞻博是不相信的。他是一个务实的人,幻想的能力早在青年时期就摒弃掉了。他偶尔在片刻的休憩时间里,对促成这段婚姻的因果关系进行一轮全新的逻辑推演。他想,假如徐小云的双亲没有去世,她就不会来到上海,就不会成为一个家政清洁员,就不会被莫莉引荐,也就不会来到他的面前……
那么届时,他还是会向那个“徐小云”求婚吗?而那个“徐小云”会同意吗?
会,还是不会呢?
嘴巴上的疼痛擅自把裘瞻博心,从天边拉了回来。他看到妻子那怨怼的眼,仿佛是在说她之所以辛苦地骑上骑下,可不是专门伺候男人的。他舔了舔唇上的牙印,不怀好意地笑道。
“我想听听你昨天说的话。”
“什么话?”
“荤话。”
“忘了。”
“忘了啊……那你喊我几声‘老公’。”
徐小云连忙摇头。裘瞻博依旧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是水下的手已然将她套牢,是为了防止她受不住接下来的狂轰滥炸。他抱着她来到浴缸尽头,让她的后背靠着浴缸边沿,然后双手掐住她的侧腰,猛然地往鸡巴上摁去。
徐小云遽然尖叫了一声,接着是连绵不断的呻吟。她双手十指交握,揽住裘瞻博的额脖子,双脚则搭在浴缸外边。保持恒温的热水不停地涌向她的嘴边,使她不得不仰头,像一只即将溺死的鱼儿,撑开嘴巴呼吸,绷出一条下巴与脖子之间的优美曲线。
“先、先生,慢一些。”
裘瞻博不仅毫不在乎妻子的劝阻,反而加快腰上的挺动,速度之快地把一点热水都卷进她的小逼里。
徐小云清楚地感受到何为无处可逃。若是在其他地方做爱,她大可调整位置和肢体,来获取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可是现在,她被围困在男人那铜墙铁壁一般的身躯前,而身后还有坚硬冰冷的陶瓷缸壁。倘若不是裘瞻博抓住她的腰,那么她必定会跟随他每次的挺进而没入水里。
只是,看徐小云如此难受,裘瞻博这个可恶的男人还要夺取她仅存的氧气。他既要肏她,又要吻她,上下两张湿滑的小嘴都被他蹂躏了个遍。她不仅觉得身体疲惫,还觉得小腹发胀,好似灌入了不少水或是空气。她的手撑不住了。只好顺从自己的心,将小部分的痛苦凝聚在指尖,在裘瞻博的后背划出几道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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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vs的UTOPIA像是被knye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