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进了国家队,凌耀就度日如年。『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是那种典型的学有余力的孩子,从小就不懂什么叫全力以赴,只知道何谓手到擒来、轻而易举。虽然会在某些方面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执着和在意,但那还远远不是她的极限。
她自成一派,对于讲台上的老师,表面尊重、内心漠视,阳奉阴违。来了大城市,接触高校导师之后,才第一次学会‘听话’。不是因为老师水平提高了,而是因为对方警告她‘如果不听话就把她踢出队’。
没来几天,她却多次挨训。教授跟她有仇似的,净爱挑她的错。同一场实验,明明已经完美完成,非要她重做。
她说她会了,老师忙着指导其她人,只甩下一句‘你再试一次’。看大部分人都还没完成,她皱了皱眉,耐着性子再试了一次。
可没想到大家都结束了,老师挨个检查完成果,还要她重来。
“请问我是有哪里没做好么?”她疑惑不解。虽然她之前确实没接触过这些器械,但她学得很快,应该没有出错。
“你是凌耀吧?”老教授准确地说出了她的名字,“入队时,你的实验成绩差了别人太多,只有多做几遍,你才可能真正掌握整个流程的细节。”
被老师当众点评,就像是个人能力遭到了质疑,凌耀暗暗捏住衣角,强忍不忿。她进队后才知道自己实验分垫底,是那种烂得离谱的水平。
“老师,我真的已经掌握了。”
每天都一丝不苟地重复重复重复,她对所谓的流程早已烂熟于心。有这个时间,她宁可去刷题。
教授点名让她旁边的学生重做。那孩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看到别人什么态度没?”老师再次看向她。
服从性测试?
凌耀很不爽:“可是,我已经做过第二遍了。”
“才做两遍,就嫌累?”教授的目光透过厚镜片扫在她身上,仿佛一瞬间看穿了她的为人,“动手能力一直是境内学生的短板,尤其是你这种连设备都认不全的,上了场,最容易出岔子。”
上场这两个字很中听,但别的,她一概听不进去,只急着证明自己:“我已经认全了。”
“还不够。实践跟理论不一样,眼高手低是最致命的。”
“……”
面对权威,凌耀服软重做了,心里还是没能接受这个解释。她是货真价实的天才,历来众星捧月、为所欲为,活得比周围人都轻松。来了这里,反倒成了天生不足、最需要刻苦修行的那一位。其中落差,不言而喻。
白天积攒的压力,到了晚上,她就会找哥哥发泄。通过这种不可告人的变态方式发泄。
她试过要卿卿穿着内裤自慰,就算要射了也不准脱,任肮脏的白灼浸湿布料。理由是这样看精液更清楚,画面更挑逗。
“凌儿乖一点啊?领队老师应该不会害你的。01bz.cc”洗内裤时,卿卿跟她聊了聊白天的事情。
凌耀从不听劝,谁触霉头怼谁。对双胞胎哥哥,更是最刻薄的那个,说话怎么难听怎么来:“射完了,小狗就以为自己是人了,开始管起主人了?”
“我是为你好。”卿卿经常挨骂,习惯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小魔女脾气这么臭,换成他,被老师那样和颜悦色地指导,他根本就不会生气。
“那你闭嘴。”
平时就算她稍微任性点,大家也没什么意见。杀入集训,她已经前所未有地认真学习了,本来就烦,竟然还要被不停打压。
凌耀总觉得教授看不起自己,知不知道智商70+的含金量?
她也试过看哥哥骑乘床上用品。要求他分开腿,坐上折好的被子前后摇。他既然能跟她摇,就能跟任何类似的物体摇。
再后来,她贡献了新的祭品:她的玩偶。
“你要我骑这个?”卿卿举起少年床头的毛毛虫,凑近闻了闻。
沾满了妹妹的味道。他抱住了就不想松手了。
“给你了。”凌耀大方割爱。小时候买来夹腿的,也算是分房以后哥哥的替代品。
若是落到哥哥这样的雄性生物手里,肯定会变脏,她干脆不要了。
哪怕对象是毛毛虫,卿卿也玩得很契合,最后还射在了长虫身上。爽完了清理玩偶时,他才扭扭捏捏地表达了一下害羞,说他更想跟她这样,只有玩偶有些寂寞。
【千千舒服到就好了啊。凌儿不是陪着你么,从何而来的寂寞?】
凌耀表面宽慰,内心却轻蔑地思忖:她管他更喜欢什么。对于男孩儿来说,又能有什么区别?都只是压在腿下花式挨蹭的毛毛虫吧。毛毛虫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睡前,卿卿小心翼翼地重提旧事:“凌儿,哥哥查了资料,近十年来,那位教授带出过五位世界冠军、四十余位金牌队员。这意味着,集训队派出的参赛选手几乎人手一金。想必,人家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赛制有排名,但奖牌只分金银铜,只要分数过线就能拿金牌。金牌,就相当于境内的一等奖。
金牌选手可以有很多位,冠军只有一位,归总分世界第一所有。近年来几乎都被我国斩获,可见在做题上,国内的小选手是真的有点天赋和本事在身上的,出了国所向披靡。
凌耀跟老师矛盾不少,态度很坚决:“江山人才辈出,关一个老师什么事,少往脸上贴金!”
训练强度一天天上去,因为课间玩游戏,她又被警告了两次。最后连手机都不准带进教室,被迫戒游戏。
当初连准备决赛时,她都是照玩不误的。自从得了手机,这还是她第一次因为玩手机被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