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常规课程在高二就会结束,整个高三都是复习时间,她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刷题。已经跟学校请了长假,打算只在高三上学期回来一趟,参加结业考试,拿一个高中毕业证。
其实不拿也无所谓。但是她有收藏癖,全都想收集到。
也就是说,很遗憾,下学期哥哥就见不到她了——准确来说,这个暑假她就没影了。层层选拔,通过境内决赛后,她就有资格登上世界级的舞台了,后头这个才是真正的大比赛。
还是老一套规矩,她小学时就懂了。
这一等奖看似是终点,其实只是接触新征程的资格证。拿到一个奖杯就以为自己赢了、视之为英雌伟绩回头吹嘘的人,是无能而无知的。满壶全不响,半壶响叮当。越往前,越需要海纳百川、沉着应对。
跟哥哥分别,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节奏,她既然抓住了机会,就得继续往前走。
再说了,要不是教育部规定了九年义务教育必须读完,她早就跑路了。无论是小学还是中学阶段的课程,对她来说都太过无聊,无聊到只能玩哥哥解闷。顺便发展了一堆兴趣。
虽然小男友浑身都散发着不想她走的气息,她的女朋友们却全都真心替她喜悦,祝她从此天高海阔征服世界。
得知这个消息后,全家人都很高兴。卿卿就是再舍不得她,也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只是笼罩在即将离别的情绪中,越发黏人。
凌耀捧住了哥哥柔软的面颊。后者很配合,浅笑着倾斜脸蛋,靠在掌心任她打量。
他眼下做了遮暇,为了与肤色融得更自然,还抹了点偏红色的深色眼影。因为自信藏住了眼袋与泪沟,对视时态度很从容。
没有人不爱乖男孩,凌耀也不例外。虽然大家都说她太宠着哥哥了,她却总是很难无视心上客的诉求。
她好心替心爱的男孩穿上衣服,他反倒将外衣拽得更低。
“陪我玩,”男孩幽幽低语,放肆调情,“凌儿。”
“好啊,那小朋友要乖乖听话。”不就是玩少男,凌耀最喜欢了。递过去手,音量瞬间压到最低,“舔我。”
卿卿转动视线,果然凑过去张嘴探出了舌尖。
小狗长成了大型犬,她抬高手,他就跟着伸脖子。她转动手腕,他就顺从地舔到了手背。抖舌头的频率很快,像蛇吐信子,一瞬间可以刺探多下。
这样玩很痒,但是她很开心。
耳机里传来某人的抱怨:“零一娘,躲技能!”
自从知道自己名字的含义之后,凌耀的网名就成了‘零一’。
闭麦以后,在艰难单手操作的同时,现实中的‘零一’握住了乖崽崽的下巴。
“好。”她明人不说暗话,“该吃蒂蒂了。”
“现在就……?”
“快点,等我打完这个再陪你。”
屁股挨了一巴掌之后,男孩识相地起身,理了理衣服跪下了。刚摸上膝盖,凌耀便大咧咧地分开了双腿,容他来腿间。
并腿坐是很反人类的事情,需要用力收拢整个下半身,一般人坚持不了几秒就会累。所以现在的女孩子很少那样坐,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男性不一样。男生毕竟是要形象的,尤其是在公共场合时,为了雅观,并拢双腿是基本礼仪,更是对别人的尊重。
再说他们都穿得很短,布料紧绷,也不好迈开腿。
正因如此,平时拍合照时,基本也都是让一位叉开腿的女性坐中间,周边安排一群缩着腿的男士。
一心二用,对凌耀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在膝下的乖崽崽用脸磨蹭自己腿心时,她只盯着屏幕。
“咕麻麻,打完这个我要下了。”默默打字说明情况,“小狗黏人。”
白晨歌的职业是肉盾,俗称‘T’,尊称‘麻麻’——妈妈的谐音。妈妈就是力量的象征,对于这种扛BOSS的光辉角色,连凌耀都会叫妈。
“醉了。你俩天天在一块,玩个游戏的功夫都要来烦人。”白晨歌实名制瞧不起玩伴:“哥管严,也是活久见。零一娘,虽然你是会长,但我鄙视你。”
凌耀:“???”
白晨歌:“狗会长。”
于是接下来队伍频道就是一连串的“狗会长。”队友都是复制怪,纷纷长按+。
疯了。凌耀摇了摇头,继续打字:“晚点我还要上线的,你们别太嚣张。”
卿卿隔着短裤亲了她一口,张嘴含住敏感部位哈气。热气穿透布料落在她腿间,让她下意识紧了紧小腹。
“帮我脱了吧?”她用大腿夹住了男孩的脸,蹭了蹭使唤人。她喜欢看哥哥在自己脚边挨欺负的可怜样,小时候也经常这样逗哥哥,只是不会做接下来那种事。
现在他还能蹲下来用嘴伺候她,更好了。
游戏里正常玩闹,半点没受影响。特意要哥哥舔,就是为了方便玩自己的。
“嗯。”卿卿求之不得。替妹妹干别的,可能还有点半强迫的意味在,舔妹,那就真的纯属个人癖好了。
可能是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了,少年做事日渐大胆,在卧室沙发上也敢露出下半身。
接着,像以前惩罚哥哥那样,她将两条腿都压到了他肩膀上。后背歪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地捧着手机搓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