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里,钟植单手拎着那筐铅球,对她微微地笑,眼睛狭长。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胸前吊着的另外一只手,缠得像木乃伊,应该是骨折了吧。
活该,谢明灵瞥了他一眼,提步就走。
多花一分精力去理睬这个人都是浪费。
但身后猛地伸来一股巨力扼住了她的一截胳膊,将她重重地拽了过去!
谢明灵毫无准备,大吃一惊,“啊”地一声惊呼,险些摔到在地,却被钟植半揽半抱地拖进一旁的器材室,压在门板后面。
“明灵,这么大火气啊?”
他似笑非笑地揽住她的腰,心情似乎不是很坏。
“你!”门框咔嗒一响,后背磕在门把手上,有点咯人,谢明灵惊魂未定,骇然拍打了几下那只揽在自己腰间的手。
“你做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她本能地撑在门板上,色警惕地往后缩了缩。
钟植却并不搭话,把她压在门上,盯着她的脸,几乎一瞬不瞬地盯了许久,忽然一低头,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侧。
他像个中毒至深的瘾君子,抱紧了她,一声不吭地在她颈间左闻右嗅,粗热鼻息痒得她脖子直缩。
“经病!”谢明灵脸上一热,手忙脚乱地挣扎,手臂挥出格挡他的脸,“你干什么!有病啊!”
“松手!你赶紧给我松手!你想死是不是!”
她是真的急了,使力去推他的肩膀,结果费了老大的劲儿也没能挣脱他的钳制
湿热的吻反而绵密地从脖子落到脸颊,脸颊很快就被亲得湿哒哒的,她又羞又怒,耳朵红得几欲滴血。
“松开啊!混蛋!我、我警告你别太过分!我要叫人了!”
不料钟植听了,毫不畏惧,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嘴巴微微一凑,猛地就吻住了她的嘴巴。
“”嘴唇相触的一瞬间,谢明灵瞳孔一震,大脑里的齿轮像是突然就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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