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地上的凌劲松直起了腿,自下而上吻住了楼灵溯,弥补方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他舔着楼灵溯的唇让她放自己进去。楼灵溯没有为难他,嘴巴微张,凌劲松立刻进来,卷起她的舌狠狠吮吸。
伸手扯开了她的中衣,露出里面的一片雪白,凌劲松的唇一点点吻着楼灵溯,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教我,说好了的。”
楼灵溯想起他那句“很快”,又轻笑起来:“没有找教养公公?”
凌劲松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从成亲前家里的教养公公给他传授了些要诀,他明白了这话实在不堪,见楼灵溯笑,脸上一片燥热的凌劲松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敏锐地发现对方瑟缩着躲了下,他眼睛亮起来,对着她耳朵道:“我只要妻主教。”
楼灵溯的耳朵非常敏感,凌劲松使坏一般对着她耳朵吹起,她此刻根本使不上劲,只能搂着凌劲松的脖子支撑自己。却还要逗他:“学不好,可要罚。”
凌劲松嗯了一声,含住了楼灵溯的耳垂,感受到怀中的身体猛然一抖:“该怎么做?”
楼灵溯脑子此刻浑噩一片,勉强说道:“吻我。”
凌劲松的唇终于从她耳朵上挪开,她来不及松口气,就感受到火热的唇一路向下,中衣被彻底脱下,热吻沿着脖颈,锁骨,直到胸前的红色茱萸。跪在楼灵溯腿间的姿势非常方便凌劲松将蓓蕾含住,楼灵溯呻吟了一声,扬起了脖子,拉起了一道好看的弧线。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雪白的玉峰,凌劲松又想起那个晚上,自己从下而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看着这对挺翘坚实的胸脯在眼前晃动。他终于又能把它们握在手里,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触感,含在嘴中啃咬的蓓蕾有种惑人的香气,他恨不能溺死在这对乳间。
空出来的那只手本能地向下,沿着纤细的腰肢摸到了腿间,楼灵溯的呼吸滞了一下,凌劲松只觉手上一片湿润。教养公公说过,妻主只有喜欢自己才会湿润,探入的手指不过才摸到一点,手心却已经湿了一片。
妻主一定也很喜欢自己,正如她今晚,满眼都是自己。
胸前的蓓蕾被滋润得红润挺翘,凌劲松的吻一路向下,吻过楼灵溯的小腹,直到密林,微微张口的深谷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凌劲松想也没想,径直吻了上去。
坐在床边的楼灵溯感受到他的舌在身体中舔舐,酥麻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声音中带着点潮气,软软叫道:“松哥。”
她想合拢的双腿被凌劲松撑开,不得已只得用双手支撑着自己,大敞的身体更方便凌劲松的舌在深谷中穿梭,带着异样的热气与力度。感官都集中在了此处,楼灵溯被快感逼得无路可逃,泻了一片。凌劲松感受着汩汩而来的潮涌,愉悦让他的下腹紧得发疼。
他舔了舔唇角,从楼灵溯的两腿间抬起头来,对上她迷蒙湿润的眼:“我学得好不好?”
高潮余韵中的楼灵溯根本无暇顾及他,含糊地点头,意识一点点回笼,听到凌劲松又问:“那妻主是不是应该奖我?”
她含糊点头:“要。”
“怎么奖?”
热气喷涌在耳边,一边说话一边吻落在楼灵溯的脖颈上,手揉捏着楼灵溯的胸,也没有忘掉照顾胸前的蓓蕾,掌心磋磨过仿佛在与她跳舞。楼灵溯高潮过的身体在这样的抚摸下又颤栗起来,凌劲松将她的唇含在嘴里,似乎是在品尝刚摘下的樱桃,一点点舔咬啃噬慢慢吮吸,磨得楼灵溯简直要疯。
“进来。”终于抓到空隙,楼灵溯快速地说道。果然凌劲松又吻了上来,将她的氧气全部夺走,腿就抵在入口处,感受着汩汩而出的涓流,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急迫:“进哪?”
楼灵溯要被这种时刻的使坏逼疯,可抱着她的凌劲松偏偏一副无辜又茫然的样子,见她媚色无边地瞪自己,委屈道:“妻主说了,教我的。”
一口气没上来的楼灵溯气得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凌劲松的中衣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硬挺的欲望就顶在她腿间,一如当初在踏青阁那一晚。
那一晚他破釜沉舟,而她救他于水火。
楼灵溯扶着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出于家主的威严,毫不客气地绞了他一下,满意地听到凌劲松抽气的声音,她正要恶劣地问还敢不敢了,凌劲松的手已经缠了上来,扣住了她的腰。身体被动往下一沉,体内硬棒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楼灵溯身体一颤,几乎要歪倒。
可凌劲松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更确切地说,是将她禁锢在了自己身上。楼灵溯被扶着上上下下,前后磋磨,外间的唇瓣在他的皮肤上摩擦,黑色的毛发几乎纠缠在一起,内里被火热顶到最深处磋磨。快感不断地累积上涌,将她推上顶峰,当她脱力想下沉时,更汹涌的快感又呼啸着袭来,再次将她抛了上去。
楼灵溯手脚酸软,根本无力支撑自己,所有动作都靠着腰间的双手,在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时,凌劲松这才将她放了下来,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以最原始的姿态在她身上驰骋。
楼灵溯身为妻主的威严维持不到叁息,连鼻尖都红了。见她眸色映着水光,映着自己的脸,这让凌劲松说不出的快乐。
“我这次有没有很快?”
指尖都动不了的楼灵溯哀怨无比,这傻话又不是自己骗他说的,她不过就是笑得大声了一点而已。
轻吻细细绵绵地落下来,楼灵溯感觉到凌劲松的变化瑟缩了一下。就听他说道:“还是有些快了,我这次再慢一点。”
快感如巨浪席卷而来,楼灵溯被高高抛起,再没一点心思考虑快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