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
所幸如今大晟的权力,绝大多数都握在黎臻的手中。
沉凝再荒唐,也只能囿于她的后宫里。
——虽然那些无一不是高官贵门家的公子哥。英俊潇洒、才情过人。
据沉凝说,他们会衔着她的耳朵作情诗。
越是大汗淋漓、智模糊的时候,他们的情诗越是文采斐然。
是最好的催情药。
黎臻听到这里,就会狠狠咬住她的耳垂,掐住她的脖子。
恶狠狠地骂市井男人才会说的粗俗脏话。
把她的上身咬得都是殷红的齿痕,让她的下身润得都是淫靡的体液。
在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不住地问:
“他们会操哭你吗?会像我这样,简单粗暴地操哭你吗?”
想到沉凝一次又一次意乱情迷,黎臻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像是回味一道丰盛的美味。
马车再驶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在宫门前停下。
他低头,看到腿间又有蠢蠢欲动的意思。
叹了一口气。
不能再想了。
就算这个王朝没有人敢跟他说个“不”字,就算这个王朝最高的女人都要匍匐在他的身下。
他总还是有一些忌惮的。
总不能顶着硕大的一截,去和那些烦人的老臣打招呼。
他吸了一口气,去回想少年时,他们在城郊的山间玩耍。
她湿了鞋,他背他回来。
搂着他的脖子,鬼使差地,她在他的耳边叫了一句“哥哥”。
气流轻轻软软的,顺着他敏感的耳垂,一直飘到他的灵魂去。
隔了多年,那种酥麻仿佛还在。
他揉了揉耳朵,才让这种幻觉消散。
腿间很快地软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他们两小无猜的美好过去,他反而会欲望全无。
心却跳得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