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媛受不住地前倾,右手猛地撑到案桌之上,握笔的手也顿失了力,连笔都捏不住,陡然跌落。
卿墨又将那粗硬的肉刃埋入了她体内,还是以这样一种进得极深的坐拥体位。
这一下,她真被他捅穿了!
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彻底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大喘着气,试图缓过来,却无一丝作用。
卿墨一只手臂缠着她的腰,一手去拢她的胸,辅助她将她捞坐起来。
“舒媛不是要练字么?怎么刚写两个字,便丢了笔不写了?”
他明知故问!他就是有意要捉弄她。
舒媛气恼,“明明是将军……啊,啊哼。”
她刚欲说话,便被卿墨的动作打断了。
一只手臂便能轻松勒住她小腹将她抬起,胸乳还被揉捏玩弄着,身子被迫耸动,吞吐着那根顶穿她的巨物。
她无助仰头,被贯穿的感官又一次刺激了她,颤抖的眼眶蓄泪,简直楚楚可怜。
两具炙热的身躯紧贴。
“我如何?”卿墨咬她耳垂。
她哼唧着咬唇,半晌才蹦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来,“都是将军,啊!哈嗯,好深,顶到……啊嗯,是你使坏,你存心欺负我。”
“媛媛这话说得太没道理,我分明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了你的愿,何来存心欺负你一说。”他含笑逗她。
舒媛憋屈死了,“你就是,欺负我,你这样我还怎么练字?”
“啊……哈嗯,好热,我好热,将军。”
“将军……将军……呜呜,哈啊,呜呜呜……不许欺负我了。”
她语无伦次,时而低声求饶,时而细语责怪。
“呜呜呜,受不了了,我快死掉了!”
她梨花带雨地哭诉。
卿墨简直顶得她快灵魂出窍,她快爽得不知所云了。
“咕叽咕叽。”
水喷得像泉,两人交合之处黏糊糊的,泥泞不堪,
迷迷糊糊之中,她被卿墨调换了坐姿,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她无力地攀附他的身体,小小一个依偎在他怀中。
她哽咽,呓语,娇滴滴地唤着卿墨。
做的时候不专心,居然还想着练字,卿墨笑道,“三心二意的下场,就是要被我欺负,媛媛可记住了?”
舒媛此时已经被肏得迷迷糊糊,口中只剩下他名字,哪里还能回应得了他。
卿墨红着眼继续。
许久,他才终于喘着粗气射了,漫长地过程,一刻的释放。
卿墨抬她下巴,看清她的脸。
舒媛闭着双眼,眼尾还有泪滴,眼睫湿润,两双眼睛都红红的,双眉微蹙,小巧玲珑的鼻尖润红,结着细腻汗珠,唇红齿白,脸颊娇嫩,简直像春日新绽的花儿一样动人心弦,
整个人香香软软,美妙绝伦,实在肏不够,真想欺负她个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他抱着她起身,并未抽出阳物,他轻轻将她置于案桌之上,垂目看着她玉体横陈,伸手执笔,边念边写,在她白皙柔软腹部写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停笔,他笑,“媛媛,但愿我这凤鸟,能与你这凰鸟一同双飞,天际遨游,永不分离。”
舒媛真真切切地听着他低哑的声音,努力地回应他,无力虚弱地声音冲破喉咙,“嗯……”
“答应了,可不许反悔。”他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