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墨拥紧她柔软身子,疾风骤雨般示爱,似要将心中满腔爱意都掏出来给她看看,叫她不舍得弃他。
“舒媛肉穴内湿热润滑,水液真是绵绵不绝,浇得我好舒服。”他粗喘着,又说荤话。
舒媛随他动作沉浮,小小一个,大腿都没卿墨手臂粗,穴内那狰狞巨物一次次破开小肉穴,生生抵进去,舒媛惊惧之余却是被填满的充盈满足,被他紧箍在铁血臂弯狠肏,渐渐浑身上下便湿透了。
欢愉哭泣声调婉转动情,舒媛哭都快没了力气。
她无措讨饶,卿墨却沉声道:“不允。”
舒媛欲哭无泪。
窗外雪落无声,一夜未消。
翌日清晨,院内大雪,卿墨笔挺身姿跪于宗祠之中。
原本卿墨大可接下赐婚旨意,公主为妻,女子为妾,偏偏卿墨在此事上竟如此一根筋,好赖不听,父亲卿哲怒其贪恋这蛮夷女子资色,竟为其弃家族安危于不顾,昨日接风宴上卿墨抗旨之事如今想起仍是心惊肉跳,若非皇帝仁厚,恐怕卿家就要毁在这不肖儿手里。
卿哲自知早已半截身子入土,何况早年也是在血海之中拼杀不知何时黄沙掩身的人,自是不为自己愤忧,而是不得不为家中一众老小抱不平,卿墨所做之事如此冲动,他要以家法伺候。
妻子劝阻,终究是拦不住他怒意,卿哲转过身去,负手立于堂中。
父亲又怎会知道舒媛有多讨人喜欢?值得他不顾一切。
卿墨一言不发,脱了上衣,走入院内,雪地之中,承了仗棍。
漫天飘雪,血溅白霜。
卿墨本就满背伤痕,如今又被打得皮开肉绽,新伤旧伤,看的在场主仆皆是深觉痛入骨髓,他却咬紧牙关一声未吭。
彼时,舒媛已出了将军府,被他命人安置于新置宅邸,铁了心要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