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又发出不小的动静,施若宁下身打出一股水液,晃着被他送上高潮,她捂着不让自己的水又喷溅在谢忱脸上,如果是他的哥哥,她的合法丈夫,她或许愿意用自己的水淋湿他的。但,谢忱不行。
谢忱停下来,眉眼有些不餍足的深重,他看着施若宁一叶障目的动作,高潮的水还是从女人的指间淋漓下来,染湿了床单的中心。
施若宁微红的眼扫过谢忱,谢忱的胯间果然鼓起一包,他跪坐在床尾看着她,施若宁出乎意料地说:“我帮你吧。”
她的声音还能听出一声颤,这是熬到最好时候的情欲痕迹,谢忱故作矜持,但心思却把自己的物事想得更硬了,他脱下裤子,露出本钱不小的性器,颜色还是粉红色。
施若宁尖细的脸抬了抬,一双芍药眼看了看青年期待的色,又看了看他勃发昂扬的阳具,心里又爬出些退意。
结婚之后,施若宁就只关注她丈夫,因为她丈夫成了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对于谢忱是爱屋及乌,周到是周到,但说到底,心思没在那儿过。
谁知道眼一闭就是末世。同一个屋檐下,只有谢忱在,她和他的默契涨是涨了,但背后的情愫让施若宁手足无措。在哪里,只要他俩没揭过身份,都以为他们是一对。
旁人的眼珠子黏在他们身上,也敲打着施若宁的经,如果没有谢忱,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犹豫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还是低下身子,含住了男人的阳具,眼润腮红地舔着男人。张口的角度和充实感很像,很像自己的丈夫。施若宁紧闭着眼,薄肩微微抬起,喉头适应着男人硕大的龟头,谢忱硬挺的物事在她的嘴里突突直跳,这时候他还能温柔细致地摸她的头发。
“嗯……嫂嫂……”谢忱的声音里带着浓稠到她第一次听到的欲望,手的动作却证明他还在自制之内。这种自制是很可怕的,男人虽然很年轻,他的阳具却不是少不更“事”的那一种。
无论施若宁怎么口弄,他还是没有射,只憋红了施若宁一张不沾粉黛的脸。
谢忱的眼底酝酿着细细碎碎的情欲,他不想在她的嘴里射精,他低声道:“嫂嫂,你别弄了。”这一说,倒显得施若宁技艺不精。
施若宁红着脸,退出去,她很久没有口交过了,却又听见谢忱低吟:“你躺下让我弄一弄吧。”
她身子一僵,可又是敲起了鼓,但谢忱的那根杵在她眼前,好像有她的一份责任,施若宁慢一步躺在床边沿,不吱声,只顾着匀平自己的喘息。
谢忱也不在意施若宁鸵鸟似的背对他,女人的薄睡裙和裸露的美背让他不受控制的贴过去,他摸着女人,汲取着她的香气和触感,施若宁的身子颤抖起来,但没有推开。
施若宁想起第一面见到谢忱,早熟内敛的少年,却是第一个在谢宅对她伸出手的人。由于少时相遇的年龄感,她不敢置信谢忱摸她的方式,逐渐失去刚刚轻抚的节奏。
她像是他的东西,既能展平也能揉捏,她护着双乳也被搓弄到了乳头,还有腰臀的敏感带,就连核心的珍珠,好端端地立着,也被他灵活的手指确认了位置。
她像他的作品,完成了的作品,抚摸不过是再次确认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