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开学,她就染上了扁桃腺,在家躺了好几天,学校也请了有一个礼拜的病假。
堆积如山的功课和进度要赶,根本没心思去顾虑任何与课业无关的事情,更不要说少男们炙热的注目。
一直到听到结束早自习的鐘声铃响,宋结聆才从一堆课本中回。
揉揉僵硬的肩膀,才刚一抬头,一个顶着一头夸张法国捲的女孩,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唷,宋结聆。」法国捲女孩一张涂得花花绿绿的脸蛋向她打了声招呼,笑嘻嘻地拉开宋结聆前面的座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架式十足地翘起了二郎腿。
「听说你刚大病初癒啊,怎么这么的不小心?你这几天不在,整个校园都黯淡了不少呢?更不要说是男生们了,一大群的上课都有气无力的,这么看来,本校没有你还真是一大损失呢。」
对于化妆技术向来如此『高超』的蒋美荷,宋结聆从一年级开始就了解这块狗皮膏药一旦被她缠上了,就很难摆脱。
除了那张半夜看到会吓得魂飞魄散的脸以外跟一般同年级不同,除此之外也就蒋美荷会死皮赖脸的主动凑上来找宋结聆说话。
蒋美荷说话一向是走尖酸刻薄的风格,而她手中也握有不少鸡毛蒜皮的八卦。
哪怕是芝麻大,绿豆小的事情,蒋美荷都可以从二楼的六班,衝到宋结聆位在六楼的十七班大呼小叫跟她分享自己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
而就某种程度而言,宋结聆是还挺佩服她这种从一年级就不懈怠的毅力,同时也看在她一天至少爬两次楼梯的精,宋结聆通常就把她当作一种特别聊天来应对蒋美荷。
后来渐渐地两人的关係就演变成了就连午餐时间,蒋美荷都会抱着饭盒来十七班的教室,跟宋结聆一起吃午餐。
「好久不见了。」
宋结聆一颗心都掛在讲义和考卷上,没有太大的心思应付蒋美荷,态度明显的比起往常有些敷衍。
但她很明白,让蒋美荷继续讲下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手上的笔还是没停,继续写着考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