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祖先因为羞耻学会穿衣,久而久之变成武装自己最好的利器之一,外在的皮囊反而更重要。可在温端颐这里,皮囊成了陪衬,所有的衣服不是“他穿起来好看”“他穿起来不好看”,而是“很配他”或者“不配他”。诸如此刻,她只想拉开黑色的衬衫,目光顺着他白皙的脖颈一路滑下去,去看他胸肌是怎样的起伏,小腹向下鼓起的那一块,是怎么样一种因她而膨发的状态。
温端颐不知道她内心的这些变化,他只是觉得她在走,于是趁她呼吸不稳时,塞了两根指头。
太久没做,她感到充实的满足,可之后欲望吊满到生痛的膣腔陷入巨大的虚空。因为温端颐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闵于陶用模糊的泪眼看他,带着混沌的疑问。
他慢慢抽出一点手指,她下意识地绷紧下半身,不想他出去。
温端颐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像是看着要掉入陷阱的猎物,嘴角隐过一丝微笑。
闵于陶哪里肯服输,脚趾从他的肩滑到他的胸前,她记得那里大概是——她用脚尖蹭了蹭,果然听到温端颐鼻息猛地一颤。
她满意地想要继续向下探寻更渴望的一处,却被温端颐一把抓住脚踝,他的唇舌贴上自己早就湿润泛滥的穴口。
“等……一下。”闵于陶完全没想到他的动作,一瞬僵硬,可持续的快感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暴风雨一般席卷了自己。
粘稠的吮吸声和自己的呼吸并行,心跳好似要硬生生地脱出胸腔,快感教她遵循本能,但还是有点承受不住,“……别。”
温端颐真的停下,他的眼睛好亮,让她害羞地想要偏头,但他完全不给她机会,手指在她下唇摩挲,“停?还是不停?”
狡猾的男人。
闵于陶用牙轻咬他的指尖,舌头也缠上去,“别停。”
快感没有尽头,她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跳跃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