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之中漂浮着赫连骧粘稠精液的游丝,慕容迦叶站起身来,淫水流到了脚后跟,赫连骧意犹未尽地抱住她的双腿,替她舔去那道晶莹的欲望。
慕容迦叶居高临下,皱了皱眉仿佛,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已经烦倦,瞥见他伤痕累累的脊背和肩头,被泉水浇灌、刺痛,轻轻地踢开他的束缚,无言地离开,到了寝宫,她唤来一个性奴。
今日侍寝的是一个青年,是朝凤监从民间觅得。
慕容迦叶幽幽道:“躺好。”
那人浑身战栗,在阔大如海的凤榻中勉强摆正身躯,红烛透过帐子,照耀着他麦色的胴体,他年仅很轻,颇有些鲜艳欲滴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就要被当今拥有最高权力的太后临幸,生怕接下来自己有一点差错。
慕容迦叶又吸了一点五石散,愤怒地扯开他的衣裤,几下粗暴撸动,那人便硬了起来,勃起的阳物上,早被奴婢套上了羊肠套子:“很好。”
青年无言,微岔双腿,如砧板上的鱼肉,等待着刀俎在他的胴体上肆虐。
慕容迦叶掀开裙摆,目中无人地骑在他的阳物之上,像跨坐一匹无言的畜生:“卖力一点。”
慕容迦叶掌权之后,甘愿做她性奴的男子不计其数,性器最为硕大者,当属那个被她亲手砍死的石破奴。
石破奴的死不足惜,只是穴道偶尔袭来的空虚,急需被巨大之物填满的时候,慕容迦叶才会开始怀念起这个人的好处来。
眼下的这个青年腰身有力,慕容迦叶的穴道早已因赫连骧的自渎而湿润,不费吹灰之力,顺利将青年的傲人阳物吞了进去,青年的阳物一霎时被暖洋洋地包裹住,喉咙里发出闷哼。
慕容迦叶听他声音稚嫩,四肢似乎很是紧绷,只有坚挺硕大的鸡巴尽心尽力地将她的穴道填满,一下一下戳到媚肉之中,甚至顶到收缩的宫口,她很得趣,已然入港,施虐的兴致上来,便狠狠朝穴下之人掴了几巴掌,又捏着他的乳首,这胯下的床奴也不呼痛,十分配合地扭摆,开始左右开拓,阳物的进攻更加卖力。
慕容迦叶从不与这些一次性的奴隶交谈,他们低贱如蝼蚁,与一根人形麈尾无异。这些人事先经过行房嬷嬷的调教,直到能够学会控制自己的阳物,精进取悦的淫巧技,如果遴选过关,将会在夜里被关进暗轿,脸被蒙上面罩,鸡巴被裹上羊肠套子送进来,慎言慎语,最好是不要胡说话,一夜高强度的劳作以后,精囊中的储备尽数被榨干,腰肢酸软,口干舌燥都是轻的,浑身被慕容迦叶的马鞭抽得伤痕累累,有的甚至差点窒息而死,无论如何,被卷着铺盖,潦草地送出宫去,如同尸体被运送,有些人伺候不当,不能持久,随意射精,还会被慕容迦叶一剑斩杀,往往不能活到第二天清晨。
当然,这些男子最后也会有不菲的报酬。慕容迦叶有时候想,自己可真是个暴君呢。
坊间传闻,慕容迦叶是罗刹转世,专门吸男人的精血,她没什么不自在,反倒觉得十分贴切,她晨间日理万机,运筹军国大事,夜里纵欲享受,有何不可呢?
慕容迦叶把那方红勒帛绑在那人的腰上,手上的鞭子狠狠一抽,胯下之人识趣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终于一阵热流过去,牝户大张,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潮喷,她的穴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缓慢收缩,淋了那性奴一身。
达到巅峰般的欢愉之后,便是无边的空虚,慕容迦叶不忘扯下那条红勒帛,赫连骧在和阮红泥云雨的时候,肯定不是这个样子。
这就是掌权前后的不同,从前她只能张开双腿任斛律伏罗操弄,伏低做小,要柔软易推倒,要娇喘喊厉害,直到斛律伏罗的浓精射在自己的穴道深处,确保龙种全部进了土壤才算了结,而自己是否得趣,她的至尊夫君天可汗可不会在乎;而今,全世间的男子,任她采撷玩弄,至于他们快不快活,都与她无关。
夜色渐浓,元璞在暗轿中摘去羊肠套子,那羊肠套子早已被他做了手脚,扎出了一个细微不可察觉的小孔,他的精水或许在刚才激烈的抽插之中溜进了当今太后的穴道深处。
回想着慕容迦叶霸道地骑乘在自己身上,颤动两乳,穴内淫靡的汁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坐一起,连根没入,黏腻作响,那张残损的脸颊褪去金黄的面具,透着一种妖异的美,他仔细咂摸每一个交媾的细节,不知不觉心旌荡漾。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混进慕容迦叶的寝宫了。
元璞心中暗暗道:“你早晚是我的,观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