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监视我。”
他拳抵下巴,看路况,调转车头,“嗯。”
途中,韩珍觉得屁股底下硌得慌,一摸是他的手机。
屏幕已经四分五裂,被砸得稀烂。
直觉他心情沉抑,太疲乏,抵达二号楼,韩珍让保姆给他泡一盏醒茶。
季庭宗没说需要还是不需要,进了浴室洗澡。
大剧院舞台检修搭建好了,主办方昨晚在微信群里发消息,让所有主持人今日3点到场,继续彩排。
韩珍回屋又躺着。
这栋二层小别墅视野开阔,望出去是凛凛天鹅湖,水系生态环绕。
阳光从窗棱间漏出一缕,她刚闭眼,身侧床垫一沉,男人滚烫体温掺杂湿漉漉的沐浴液清香,裹挟住她。
韩珍推搡,“你怎么不穿衣服…”
“家里,不穿不要紧。”
蚕丝被下滑,裸露出季庭宗腰腹,肌肉结实野性,耻骨处的毛发蓬勃,最浓烈原始欲的味道。
她别扭回避,视线落到窗外。
季庭宗抱住她腰,闷笑,“害什么臊,都做母亲了。”
“是意外。”
他臂力扎实,挣动厮磨中,韩珍的衣纽骤然崩裂开,袒露出荡漾白皙的乳。
怀孕罩杯升了,乳晕颜色也深了点,比桃花粉更黑一些。
季庭宗喉结上下滚动一番,静默半晌,抬手把她衣服拉回,整张脸埋入她清晰瘦弱的锁骨,许久没动。
…
韩珍吃过午餐,保姆问清她安排,特地做了晚餐用保温盒封好,让她带上。
她先上楼,“我要去剧院跟同事汇合,对主持稿。”
季庭宗从卫生间走出,正系皮带。
“推了。”
她装没听见,拿起领带,“晚上剧院音乐节,你也可以去看。”
“你主持?”他垂眼看她,“几点结束,我下午两台会。”
十有八九他连闭幕式都会错过,韩珍故意漏一个环,系成死结,“十点半结束。”
“赶不上。”季庭宗皱着眉,面色非常严肃,“你能时刻注意安全吗。”
“我能。”
她语气快速且庄重。
怕晚一步,季庭宗轻飘飘一句话,她连电视台也不能去了。
这次彩排没出岔子。
五点集中化妆室上妆,晚上八点音乐节开幕。
提供的礼服是金色鱼尾包臀裙,半背镂空,勾勒出比例优越的腰臀线,她盘发,配成套钻饰,妆容略大气。
越是大活动主持,主办方越偏爱国泰民安脸。
韩珍中途单独返场,两分钟阐述剧院发展文化。
舞台上的人气质到底不一样,有美得让人头晕目眩的气质。
加之她本身,腔调也独特,带点糯软,不生硬。
知名艺校党委书记兼校长,招呼主任,“主持人我见得多,凭心说都太俗艳,这姑娘年纪不大,韵味挺干净。”他搓揉手掌,兴致十分浓郁,“晚上跟你们市台的饭局,她出不出席?”
“台里没强制要求。”主任陪笑,“感兴趣,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