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任不足半年,追回上亿公款,下访民情整顿改革,瓦解派系阵营,将权力集中到吉东市委书记手中,一把手年事已高,又有重疾缠身,已经向省里提出退休申请,季庭宗拱破这片残局,完全把握住大权,还挺有道行,上上下下心悦诚服。
韩珍装没听见他的话,翻身往被子里缩。
季庭宗掐一把她腰线敏感地带,她轻抖一下,瑟缩进被子更里面,“才几点…”
“不起来?”男人臂弯收紧,两人贴得严丝合缝,“那把你丢在这。”
他压低的声线,像砂石磨过她经,暧昧又恶劣,惹得耳阔泛红。
温香软玉在怀,季庭宗未疏解开的雄性欲念,有庞大起来的势头,硬邦邦抵在韩珍腰侧。
他沿着她颈窝啄吻,一夜生长出的胡茬又青又密,硬刺的,刮磨得她皮肤颤栗。
韩珍躲之不及,他手臂箍得紧,不让她逃开,季庭宗磨人的功夫也了得,牙齿一点点咬她裸露出的肩背,这一下,那咬一下,她的情欲经验几乎全来自于他,骨子里没法拒绝,更受不了,眼眸水光潋滟的。
捉住他在胸前揉捏肆虐的滚烫手掌,双乳饱满绵密的触感,令男人把玩起来,欲罢不能,韩珍声音略嘶哑,“我能起来了。”
男人轻笑,掰过她的脸,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通,才放手,“赶紧。”
她洗漱起来并不磨蹭,时间耽误在护嗓上,高热后咳症不重,嗓子发了小炎症,韩珍去水房接了盆热水,打湿毛巾裹在脖颈,凉了又续水,来回两三次。
季庭宗等她还算有耐心,闲散翻着一本杂志,“这有用吗。”
她又吞服两粒咽喉片,很实诚,“台里师姐教的,有心理作用。”
昨晚闪电惊雷,劈断一处高压线,引发了小范围山火,医院大厅忙乱不堪,副院长是管临床的,人手不够也出诊了。
原本想联系县里接待一番,被季庭宗拒绝,副院长也不敢有脾气,热络与他握手,“秘书长,下次再来金水,我一定好好招待。”
季庭宗站姿笔挺,“不妨事,先做好本职工作。”
车回程时,途径金水县早集市场,堵了十分钟。
韩珍扒着窗户,往外望,路边摊贩有卖樱桃,杏子,洋槐花的,铺在挎篓里,氤着晨气,水妍妍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