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叼着冬霜的耳垂肉,结实有力的腰胯往上一抬,隔着两层衣物磨蹭着隐隐冒着汁水的花穴。
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猥亵行为,让张启山的兴致不减反增,他喘着大气儿,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冬霜的脖子软肉。
“你轻点儿。”冬霜樱唇微张,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低语。
“这个时候轻了就不是男人。”张启山眉头皱的紧紧,张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冬霜。
裤裆上的拉链正巧在花蒂上的位置,张启山一个用力磨擦后,冬霜发出了一下弯弯绕绕的低吟。
张启山见状便把她按压在自己的胯骨,花蒂抵着拉链,使劲儿的来回磨擦。
这又疼又麻的滋味让冬霜双眼含泪,表情愉悦又快意的只能张大了嘴巴,无声的吶喊喘气。
张启山往上疯狂地顶着装着,彷佛要把阴茎连同衣物,也给操进穴里。
粗粝的布料磨擦着柔嫩的穴口,水渍渐渐地蔓延开来,在两人的胯间形成了一个深色的阴影。
就在这个时候冬霜身体一僵,咬着牙根的发出了一阵又长又绵的低吟。
然后她低头咬上了张启山脖颈上的动脉,滚烫的血液在口中喷发开来,一股辛辣香甜的气味在两人之间散发出来。
当顶点来临时,张启山只觉得脑袋瓜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他的身体打了一个摆子,然后便是从体内发出的酸软舒畅感。
一阵头晕目眩的刺激后,张启山稳住身心,眼宠昵又缠绵悱恻的看着冬霜:“你可真是个贪嘴的小家伙,还好我血气方刚能养得了你。”说完还用手指擦一下她嘴角残留的鲜血。
吃饱餍足的冬霜也不和他计较,眼角瞧了他一眼,浑身舒坦的赖在他怀里。
明明是紧张的战前时刻,两人却只顾着恩爱。
紧张而忙碌的张日山从眼角余光中看见这不务正业的两人,他心中有点无奈。
佛爷都让夫人给带坏了,快点还他正经可靠的张大佛爷来。
缠绵了好一会儿,张启山整理好衣服和冬霜交代了几句话便带队出发和霍三娘一起一下地。
一个人悠哉坐在庭园里的冬霜,闭眼惬意地晒着温暖的太阳,猛然开口:“陈皮准备的如何?”
“药已经下下去了,正等时间发作。”不知何时出现的二月红在旁回答着。
他打着一把油纸伞,照旧穿着一身长挂,鲜红色的布料衬得他肌肤似雪,眉眼如画。
而这如玉君子一脸清冷的说着冷酷无情的话语:“时间还早,要去陈皮那儿瞧瞧,那些人怎么弄死的吗?”
二月红瞬间从仙人下凡成了嗜血煞星。
冬霜睁开眼睛对着二月红笑了笑:“那还不快走,在这干等也是无聊。”
二月红笑得一脸温柔,他就知道这热闹冬霜肯定爱瞧,不亏他交代了陈皮,得等着他上门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