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我姥爷从山上一座古墓里带出来的,当时一组人马活下来的只剩下他,之后别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那里十分凶险,绝对不可进入。”
二月红一脸沉重的说出这段往事,他实在不希望这鬼车和那座墓有所关联,也不想张启山再继续探究下去,当年姥爷回府那骇人的样子让他印象深刻,这朋友一场,他不希望张启山也落得如此下场。
张启山严肃的说:“多谢二爷告知,但是这事关日本人,我必须查下去。”
张启山知道二月红的意思,但事情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查,毕竟他不只是张启山,他还是长沙的布防官。
拱手一摆,张启山拿走带来的戒指离开了红府。
说服不了张启山的二月红脸色担忧又阴沉。
“红倌,你别担心,不过就是个古墓,我们这些年去的墓还少吗?大不了我多扯几件鲛纱给你从头穿到脚,这样啥鬼东西都伤不到你。”
冬霜看不下去二月红那凝重的脸色,撇了撇嘴,安抚宽慰着他。
对于冬霜的安慰,二月红浅笑道:“是了,我都忘记夫人的能耐,原谅为夫这一次可好?”
二月红想起冬霜那些本事,也觉得自己太过担忧,古墓里再怎样离也都是人造的,自家夫人可是逆天的物种。
这么一想之下,让他的心也松了一口气。
“我若不原谅你,又待如何?”小姑娘她眉头一抬眼一挑,挑衅的对着二月红笑着。
“那我只好晚上再多努力求得夫人原谅。”
冬霜羞红了双颊,啐了二月红一声。
他低声轻笑,搂着小媳妇儿的细腰,在她耳畔说着甜言蜜语,逗得人在他怀里娇柔的笑着。
书房里,紧闭着窗门,纸糊的窗口上倒印出两人缠绵的身影,随着男子的动作开始响起阵阵娇喘声。
冬霜这勾绕的嗓音,勾得门外那少年的心,是一阵阵的触动,身子也僵直了起来,紧握的拳头显现他内心的纠结和青涩的欲望。
当年的救命之恩,后来的收容之情,早已经转变成了不容世俗的感情,道德伦常紧缚着陈皮,他彷佛成了穿上人皮衣的魔物,想挣脱开来又害怕看见她厌恶的眼,只能日复一日的紧紧抓住那身限制住自己的外皮。
平日里,他能看见二月红眼里的深情,也能察觉出佛爷的注慕,以及镜子里自己丑陋的欲望。
早些时候当他不懂事想出手时,马上就二月红察觉到了,便和他说明了冬霜的身份,以及鲛人一生只能爱一人,若是被破坏了便会化作泡沫湮灭于世间。
他震惊却相信,因为那单纯的小姑娘一点都不认真的掩饰自己身份,他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
之后他开始学会隐藏,和其他人一样压抑着爱意,只为了守护她平静的生活。
罢了,这也算是另一种相守在一起吧!